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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离开，凭什么？就凭你的一句话，方雨薇，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我自己爱的人，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方雨薇的目光越来越阴沉了：“你爱他？

“是啊，我爱他我爱翼辰，我也相信他，所以呢我为什么要离开他，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你就使尽下作手段来害我的理由吗？”

“呵呵”方雨薇上前一把抓住青衣的脖子。

这一次青衣没有躲，她不想躲因为她想看看到底方雨薇被激怒的底线在哪里。

“你，方雨薇你”青衣挣扎着惊恐地看着她。

“难受吗？”方雨薇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你，你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都有能力让你就这样在我眼前消失的”

“你个疯子”

“呵呵呵呵，疯子，只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简单让你消失，因为当你专注除掉一个人的时候你会爱上除掉那个人的过程，而你，看着你在我设下的圈套里一步一步沦陷实在太有趣了”

“你放开，咳咳咳”青衣的脸色已经涨红。

“过来”方雨薇将她带到了方茴面前。

方雨薇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几乎和方茴的接近：“看着她”

“咳咳咳”

“看清楚了吗？看见了吗？”

“你让我看什么？”

“你不是爱翼辰吗，怎么看不出来，啊？”

青衣盯着方茴，眼睛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膛。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她，才是翼辰爱的人，看见了吗？她才是翼辰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人，你和翼辰那所谓的誓言全是她和翼辰说过的，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翼辰喜欢吗，因为你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和她实在太像了”

“你说什么？”青衣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看着方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可怜啊，白青衣，真的有时候我都替你可怜自己，你爱的人是因为别人才爱你，你自以为永远不变的誓言实际上只是一句好听的谎言而已，哈哈哈哈”

青衣看着方茴，虽然她没有睁眼，可是青衣记忆里看过的照片上的眼睛在眼前和躺着的这个人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