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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承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站在花坛边看了许久,他在想云先生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插进花坛里的花一开始迎着风开得好极了,可是随着风越来越大,它便开始东倒西歪,最终它还是倒在了花丛中,这样美好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过后留下的只是旁观者的惋惜和遗憾。
“所以,这就是你的愧疚?”傅少承看着云离开的方向。
推开病房的门,傅少承见云正坐在病床上解开自己腿上的绷带,他赶紧走到他面前:“我来”
云点点头然后放开手让他弄。
“云先生,你到底是装作不痛还是本来就不痛?”
“前者”云敲了敲自己的膝盖说:“如果是以前,那本来是不痛的,不过现在这是我的惩罚,当然痛,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绷带拆开,腿上的伤口早已愈合不见甚至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惩罚?”
“我做错了事,当然要被惩罚了”
傅少承将绷带丢进垃圾袋转身替云到了一杯水:“因为错了所以愧疚,所以用惩罚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愧疚,我说的对吗?”
“对”云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放下。
“能让先生这么愧疚的事,一定很非比寻常吧?”
“这是自然”
云起身穿好衣裳鞋子然后对少承说:“陪我走走?”
“好,先生叫我休息,当然要陪先生走走打发休息的时光”
“呵呵呵呵”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大街上,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傅少承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不过他跟在他身后一步都不敢放慢脚步。
“呕”
又是一阵干呕,青衣扶着桌子额间冒出来几粒汗珠。
缓了好一会她才慢慢觉得好一些,还有几分文件要看,她赶紧拿过文件快速看了起来。
门外,赫连翼辰正开完会一身寒气地走过来。潘成见状赶紧迎上去说:“青衣小姐来了”
“衣衣”听见青衣来了他的脸色才终于柔和起来。
“我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我去看看,把这个给我姐送去”说着翼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青衣抬起头见翼辰大步朝自己走来,她立即起身,然而一阵眩晕传来,她用力撑着桌沿才没有让人察觉。
“衣衣”翼辰上前将人拥入怀里:“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