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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卢远道:“你们知道那妇人会用嘴咬银子,所以才故意将那枚在脚底下藏过的碎银给那名妇人?”
听到卢远提及此事,寇仲和徐子陵以为卢远要责怪他们。
徐子陵忙道:“师尊,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吧,这是我出的主意,与师兄无关。”
寇仲道:“请师尊责罚我,这是我的主意,也是我拿出的那枚银子,与小陵无关。”
卢远道:“你们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你们二人感情深厚,但这不是包庇对方的理由,不应该存着‘我要为兄弟承担错误,以免让兄弟受罚’的心思。
同门谊厚、兄弟情深是好事,但不应互相包庇,在对方犯了错时,为对方掩盖错误,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兄弟错了,要及时指出,以免他下次犯错。”
“第二、谁说为师要责罚你们?为师看得出来,你们与那妇人有怨,你们用些小伎俩报复她,并无不可。但为师要告诫你们的是,不可肆意妄为,尤其是等你们以后有了强大的实力和权力,一言可决许多人生死之时。到那时,你们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都会被放大,若不谨言慎行,只随心所欲地行事,会导致大恶,就如当今的隋帝!”
卢远之所以给寇仲和徐子陵讲这些,是因他若真的在这完成了一统天下,而他又不可能一直呆在此界,那么位子迟早要让出来,让别的人接他的班,而这个人多半会在寇仲和徐子陵之间选择。
那时,两人或是两人中的一人执掌大权,如果随意行事,那会给统一的天下重新造成大难,让这世界的华夏民族又遭受折腾。
虽然灵魂非此界之人,但对这世界的华夏族人,卢远还是想尽量关照关照,不想让自己的继任者胡乱祸害。
寇仲和徐子陵听了卢远话后,心里颇受震动。
一是为卢远对他们的教导,二是没想到卢远对他们的期望那么高,以当今的隋帝同他们相比。
两人向卢远恭恭敬敬地一礼:“谢恩师指教,徒儿永不敢忘!”
卢远道:“敢不敢忘,是要时间来验证,我不可能一直看着你们,你们迟早也会长大。”
寇仲和徐子陵忙道:“恩师寿与天齐,会一直看着徒儿们的!”
这时,三人听到前方传了一阵男子的怒喝声,以及少女的哭声。
“不好,是贞姐,那混蛋又在打贞姐了!”
“每次赌输钱,就拿贞姐出气,真是个王八蛋。”
“要不是看那王八蛋是贞姐的爹,我早打那混蛋了!”
卢远三人向那地方过去,那是一处不算大的小宅院,但也比徐子陵和寇仲安家的小石屋好多了。
三人到时,正好见一三十来岁青年男子从院中走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忽然,男子见三个陌生人立在自家屋外,忙向门后一躲,只露出半张脸来,警惕地问道:“三位来我家何事?”
等看到寇仲和徐子陵,男子才松了口气,接着又恶狠狠地道:“是你们这两小鬼?还敢来我家!就是我家那赔钱货老跟你们在一起,才让老子一直输钱,今儿个不交出个几两银子,休想走了。”
卢远道:“银子,我有,可以给你。但有一个条件,我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生的花容月貌,将她卖给我,我给你五十两银子,如何?”
男子听到五十两银子,眼中精光闪烁,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想了想,道:“不行,得加钱!我女儿花容月貌,比皇帝老儿那些妃子也不差,少说也得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