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都这么大了,你跟王大夫结婚也有好些年了吧?”吕清漪好奇的问。
宋运萍道:“是有些年头了,我们结婚后没两年就有了小远。”
吕清漪看着一脸幸福的宋运萍,眼中的羡慕一闪而逝:“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们两口子的感情还能这么好!”
宋运萍看着甲板上正领着儿女玩闹的王重,看着满脸笑容,开心异常的儿女,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小远他爸常说,这男女结婚就是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过日子,这过日子吗,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那干嘛要让自己不开心呢!”
吕清漪道:“两口子过日子,总免不了会有分歧,有分歧就有口角,这口角多了,时间一长,这夫妻间的感情,免不了会出问题。”
宋运萍是个聪明人,听吕清漪这话,已经隐隐琢磨出味儿来了,便说道:“分歧肯定会有,口角确实也避免不了,我跟小远他爸,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就不一样,有时我俩争论的时候,也是谁都不让谁。”
说这话时,宋运萍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只是那笑容的味道,却不似先前看着丈夫儿女时的那般了。
“不过还好,我们两口子都不是那种急脾气,就算有了口角,也能耐住性子,坐下来慢慢讨论,要是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把事情先放一放,过段时间再看,至于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倒是从来没有因为这些分歧和争论红过脸。”
吕清漪叹了口气,忍不住有些羡慕的道:“要是我家那口子,有小远他爸这脾气就好了。”
“我跟你说,就我家那口子,脾气倔的跟驴似的,他决定的时候,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因为这,我们俩平时没少吵架。”
不知为何,看着宋运萍,吕清漪就觉得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儿,思衬了片刻之后,还是把这些事儿告诉了宋运萍。
“吕姐,快别说姐夫了,我家小辉不也是一样,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他的吗?”宋运萍听出了吕清漪话中的怨气,不想破坏吕清漪的好心情,顺势就把话扯到了远在金州的弟弟宋运辉身上。
“怎么说他的?”吕清漪顿时也来了兴致,对于宋运辉,吕清漪自然也是知道的,她跟那位老朋友通电话时,人家可没少提宋运萍这位优秀的弟弟。
宋运萍道:“人家呀,都说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冷冰冰的。”
反正是自家弟弟,说几句也没什么,而且这话也不是宋运萍编的,以前的宋运辉,确实被人家说成是茅坑里的石头,脾气倔不说,瞧着还冷冰冰的,一看就是那种很不好打交道的。
“我瞧小辉挺好的一小伙啊,怎么会被人说成是茅坑里的石头呢?看不出来!”吕清漪跟宋运辉打过一次照面,并未深入接触,在吕清漪的印象中,宋运辉是个嘴巴挺甜,看着也很成熟的小伙子,跟宋运萍说的可一点都不像。
宋运萍笑着道:“这不是在咱们面前吗!”
吕清漪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二人就这么聊着聊着,话题却渐渐跑远了,不知不觉,就又回到了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