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犇人未至,消息倒是提前到了鸱鸮馆。
除了世俗派这三个师兄弟,还有两个西麻山的长老,除了这本体行动不便,全靠驱使罗刹鬼张道人,还有一个谢道人。谢道人收密令出去了,不在鸱鸮馆。
刘犇道:“我们投奔吴王的时候还没有鸱鸮馆,后来人多了,才在这里设鸱鸮馆。“
宫梦弼的眼睛在鸱鸮馆中四处打量着,便发觉这果然是帮吴王处理阴私的地方,藏着不少邪道。
宫梦弼问道:“鸱鸮馆的馆长是何人?“
刘犇道:“是临川王。”
“郡王?”
刘犇道:“是。吴王有三子,除了世子殿下,还有次子建安王、三子临川王。”
宫梦弼道:“若是有机会,我倒想见一见临川王,也见一见吴王。”
刘犇笑道:“这倒好说,若是师祖愿意留下,只怕临川王和吴王立刻就会接见您。”
宫梦弼道:“不见过人,我如何就敢留下?”
刘犇道:“那也好办。临川王的寿辰将至,将邀请戏班子唱戏庆贺,还会邀请晚秋大家入府献艺,大宴群臣。到时候我带您进去,便可见一见临川王和吴王。“
宫梦弼颔首,道:“那就有劳你了。”
刘犇道:“师祖归来,我西麻山越来越强盛,我们这些弟子还要仰仗您的威名办事。”
宫梦弼止住了他继续拍马屁,让他继续说吴王和他的几个儿子。
刘犇言语间对这父子四人多有推崇,尤其是鸱鸮馆的馆长临川王,手段狠辣,绝非凡类。
宫梦弼一一记在心中。
从鸱鸮馆出来,天色渐晚,刘犇道:“师祖,我们去哪?”
宫梦弼想了想,道:“去和玉楼。”
刘犇的手顿了一下,反而露出喜色,道:“好。”
韩成道:“去和玉楼的楼船画舫,我们也见一见晚秋大家。”
等到了和玉楼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花街河岸上挂满了灯笼,楼船画舫灯火通明,河水映着画舫上的灯火,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登上了和玉楼的画舫的时候,画舫的妈妈与韩成相识,可见他的经验之丰富。
安排进了雅座,便听着画舫中的歌乐,看着舞姬应着乐曲而起舞,翩然动人,婉转多情。
刘犇三个师兄弟脸上渐渐露出来放荡的神色,也不敢对宫梦弼放肆,只好彼此调侃,说些荤话。
宫梦弼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便顿时感觉心中一凉,不由得咳嗽一声,专心致志喝起酒来。
不多时,就听一阵欢呼。
画舫顶上,忽然有一位绿衣黄裙、手持琵琶的美人拉着手中飘带凌空虚渡,如同飞天神女一般缓缓落在场中。
她赤足而立,玉足纤细,白皙可人。
散开的飘带在空中飞舞,好似吹散的烟霞,颇有些如梦似幻的意境。
风渐渐止息,从顶上垂下来各色帷幕,将她半遮半掩藏在其中。
一声琵琶响,清脆的声音便在一瞬间把人的魂魄都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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