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小子就像狗捡到了骨头,飞跳而出,第二天就来找杨克尔要枪。
“怎么啦?你把部队玩光了!”
黄道日那耀眼的伤疤也笑得放起亮来:“我黄道日是什么人哪!我的部队扩大了一倍!我是你的部下,这人还是你的,枪你得给呀!”
杨克尔半信半疑地走出来:“我总得看看我自己的兵吧!”
黄道日就哈哈大笑起来:“兄弟们,给长官大哥敬礼!”
杨克尔就晕了。因为这些人他都认识,杨克尔在街上就见过这些小子打架,简单点说还是混混。
黄道日可不看杨克尔的脸色,正大声地肆无忌惮地与混混们大声吼叫着要说的想说的话。
杨克尔还是笑了起来:“好!哥哥我就发枪给你们,但是,这军队纪律必须遵守!不然,我就找你!”
众混混齐声叫起好来。
从此后军营里不再安宁起来,今天这个掉了东西,明天那个掉了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那黄道日手下的混混干的,纷纷来找杨克尔。
杨克尔找来黄道日。
黄道日就嚷起来:“哪个知道是不是我手下的兄弟干的!干了又算什么呢?我的兄弟只是当兵的,又不是当姑爷的!”他挥挥手,“这样,我的兄弟也训练得基本的东西都懂了,我这就带他们出去执行任务。你布置一个吧!”
杨克尔也被他的口气搞得头大,随口道:“我们现在就是要找到游击队的新营地。你们也去试试?”
黄道日就是傻帽一个,一张口就来:“好,我找不到游击队营地就不回来见你!”
那黄道日和混混们一路哼着歌走出了军营。
这黄道日的小队原来就有人,虽然是一个不满员的小队,但也有三个班,现在黄道日就叫那副队长杨进带着,专门打接应,而把这新进的混混,分成十二个小组,每组三个人,化装成各种各样的江湖人和山民,像疯狗一样满山遍野地放出去。
顿时,整个地面都热闹起来。
很多村庄的财主也都知道了黄道日的大名,因为他的部队到处偷抢。
这些事传到杨克尔那里时,杨克尔却管不得。现在黄道日已搞成了气候,M军只管一样,你是不是Y军。而这么坏的人,就一定不是的。
杨进送回来的情报也显示,这个疯狗还真在找游击队新营地!
这日,一个满脸胡子像茅草的混混,大叫着冲回来,一肩膀把拦路的杨进扛了个四脚朝天,大声嚷起来:“哈哈,公狗子他们被游击队打下课了两个人!”
杨进听得直犯迷糊:“这些狗日的混混自己的伙伴遭殃他还高兴?”
那胡子混混继续嚷:“嘿嘿,就被老子们跟出了他们游击队的营地!”
黄道日也嘿嘿笑起来:“说出来吧!老子发财了!”
杨进赶紧把身子紧贴上墙,偷听。正听得入神,不提防身后一声叫:“哈哈,杨副队长在偷听谁说话啊?”吓得杨进一下子跳起来。
那胡子混混和黄道日也提着枪冲出来了,见是副队长,才摇摇头:“你杂种想听就进来听,玩阴的?”
情报是在下午送到杨克尔手上的,杨克尔也兴奋了,接着抓起电话就向凯阅报告。
行动是下午三时开始的。
可是,一切似乎都是天意。
就在这天下午,老虎安排的一次针对会山的行动也开始实施了。这就成了:你跳你的舞,我唱我的歌!
M军和杨克尔的军队和直升机对着游击队的空营开始了狂轰滥炸。而老虎却趁此机会悄悄地进入了他们的营地一一会山弹药库。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月亮初升的时候,会山城外戒备森严的弹药库时不时有弹药运输车开出开进。
这个弹药库选的地方一面是悬崖,一面是宽阔的河流,还有一面是高炮阵地,出口是一个被两山夹着的长长通道,外面的部队想要进去,只能突破这条通道。弹药车走出通道,就是一个盘山公路。上到第二道盘时,有两条岔道。
今天,这岔道口有一群穿着M军服的军人,指挥着车子一辆辆朝另一条岔道而去。
“路不好,只能一辆辆的慢慢来。”说话的是一个M军军官,他有一双亮得让人生畏的眼睛。所有的司机都乖乖听他指挥。
然而,这些车子上了这条公路不久,又被一些M国宪兵拦下了,或者说围起来了。那军官挥手让司机和押车士兵下车,又把他们都捆起来、脱|光了,全部扔在了草丛中。然后,他们这才上了这些车,把车子掉过头来,又向弹药库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