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幻婆眉头瞬间皱起。

“不然呢？”

冷空耸耸肩，“德川要是真想选，扔块骨头选两条狗互相咬就可以了，再不行两个继承人也有自己培养的武士，为什么非得找伱们？”

“还不是想利用甲贺跟伊贺之间的世仇，让你们彼此消耗。”

“等你们精锐拼杀殆尽，他带着大军扛着大炮过来，到时吃剩下老弱妇孺的你们拿什么抵挡？”

甲贺、伊贺死不死的不关冷空的事，但忍者就是体质大宝库，要不是对冷空而言

要是还没收割到，忍者就死了，他不亏大了？

“这？”

阿幻婆脸色变幻莫定，她不是想不到这个问题，而是从来没敢往这个方向想。

在小日子潜意识中血统最大，忍者纵是武力再高，也只是权贵的战斗工具。

忍者对权贵的予取予夺早已经习惯，也从来没想过要反坑。

但现在被冷空说破，事关村子安危，就由不得阿幻婆不多想了。

“夜叉丸”

念头闪过，阿幻婆看向跟在身后的俊美少年。

夜叉丸恭敬道：“婆婆你说。”

阿幻婆：“这次回村，你告诉忍众，在胧成长起来之前，就由冷空暂代首领之位。”

“不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空懵逼了，他只是提点一下，怎么还混成村长了？

“你不是想跟甲贺忍者对战？”

阿幻婆：“我都把你名字填上去了，你就不能帮帮我？”

“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吧？”

“你就这样信得过我？”

冷空无语了，他只是想收割体质特性啊。

“信的过，因为你对局势的见解，比我这个伊贺首领还要通透。”

阿幻婆表情平淡：“胧现在什么都不懂，天膳也被你杀了，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还有你自己么？”

冷空是想拒绝的，但想到暂代首领后就能最大可能的掌控战局、收割果实，也没再推诿。

“有一件事在我心里压50多年，本以为今生已经没可能实现，但快死快死了，机会又来了，也是时候解决了！”

阿幻婆望向走在前边的弹正，眼神中有杀气、有死意、也有眷念跟回忆，很是复杂。

在行至到江户城外河畔时，两老人同时停下了脚步，随后分别将卷轴递给风侍将监跟夜叉丸，让他们先带回村子。

“咦空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告别阿幻婆后，两人一路尾随风侍将监身后，途中冷空翻开卷轴想看看有哪些人名，

夜叉丸挨了上来，一眼就看到已经被朱笔涂过的两个名字惊呼出声，“婆婆跟甲贺弹正的名字怎么就被涂了？”

“这应该就是阿幻婆想要做的事吧？”

冷空推测阿幻婆跟弹正之间不止是简单的仇怨，应该还有其他，但到底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那婆婆？”

名字被涂就意味死亡，少年心慌了。

“那是阿幻婆自己选的路，也正如她自己所说，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莫非你想她遗憾终生？”

“不不敢！”

“那不就行了？”

冷空，“再跑快点，把风侍将监手上的卷轴夺过来，不能让其先带回村子。”

“也是，这样甲贺就不知道不战协议已经取消，我们乙贺可以先行下手。”

夜叉丸显然误会了冷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