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栽倒在地，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再没有半分意识。

另外两名印泥特工终于反应过来。

慌忙从腰间抽出枪，对准了人影想扣动扳机。

只是，那人影的速度快到极致，还没等他们瞄准，便又跳到一米印泥男子身后。

大手一抓，紧握住他持枪的手腕，对准旁边的同伴，毫不留情扣动扳机。

砰砰砰！

枪响三下，领头白人和另一名印泥特工，尽皆倒在血泊里。

人影紧握那名印泥特工的手腕，轻轻一拧，这家伙手骨便被折断。

枪，也随之到了那人影手中。

砰的，子弹瞬间洞穿印泥特工大腿骨，对方惨叫跪倒在地。

下一秒，就感觉到冒着热气的枪口顶在了自己脑门上，他惊恐瞪大眼。

目光渐渐从黑漆漆的枪身上，转移到持着手枪的那道人影脸庞。

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脸庞，顶多只有二十岁出头，拥有一张极容易分辨的东亚面孔，五官坚毅，棱角分明。

一双剑眉更给他增添了英姿挺拔，不过那双明亮的漆黑瞳孔内，此刻，却布满森然杀机。

来者不是陆羽，还是谁？

印泥特工刚刚看照片时，还没有多少特别感觉，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强壮有力的年轻人。

但当对方枪口指着自己的那一刻，大腿被子弹命中，跪倒在陆羽面前，他心头唯一所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恐惧。

这个年轻的东亚人在他眼里，仿佛化作了死神的代名词。

生不出一丝反抗，唯有臣服！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印泥特工语气带着哀求，颤声道：“我只是一个刚刚加入中情局不到一个月的小喽啰，从未对你们做出过任何事……”

“我不会杀你！”

陆羽淡淡盯着他：“我每一次行动，都会留下一个话头。你很幸运，虽然你的大腿残废，但可以不用死，还能领取到一笔伤残费。下半生，远离这个罪恶的岗位吧！”

“谢……谢谢。”

印泥特工满脸感激。

直至许多年之后，他也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说谢谢。

到底，是谢谢陆羽没有杀了他，还是谢谢对方让他摆脱了中情局这个地方？

这是个无解的难题，恐怕，他一生都想不明白。

“回去告诉苏薇，这是你们中情局所流的第二滴血！”

陆羽冷冷盯着他：“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让中情局做好准备，我会不断给你们放血，直至鲜血流干，无血可流！”

扔下这句话，陆羽头也不回离开办公室。

在临出门一刻，他手腕一抬。

砰！

那名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领头白人男子，被子弹精准命中，脑袋如西瓜般爆裂。

鲜血飞溅，旁边刚刚捡回一条命的印泥特工，浑身被染成鲜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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