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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君点点头,说道,“没错,古人用的是自然界的八种材质制作乐器,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八音,在《三字经》里就有这样的描述,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因为我们古人讲究的就是天人合一,自然合一,人景合一,最终是天籁合一,所以,当时我也是灵机一动,在我的家里,有一个刷碗用的木刷子,我就拿到编钟上去一试,结果,声音棒极了!”
李国立有些心急,说道,“谭老师,您在这里光说可不行,大家也不知道这个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不如,您给我们展示一下!”
谭君笑着说道,“那就让琰之代劳吧,琰之对于编钟的了解也是不俗啊!”
看着跃跃欲试的裴琰之,李国立有些吃惊的问道,“你行吗你?”
裴琰之一脸嘚瑟的说道,“还行吗?你把那个‘行’字去掉!”
台下的观众噗嗤一声就乐出了声,“你吗”,这不是骂街吗?
看着老脸一黑的李国立,裴琰之赶紧说道,“口误,口误,你把那个吗字去掉!”
李国立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奈,这小子就会耍宝。
裴琰之从谭君的手中将竹刷子拿了过来,走到了编钟的前面,站在最中间的位置,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虽然裴琰之对于如何使用竹刷子演奏出《茉莉花》的节奏还有些疑虑,但是作为已经兑换了那么多国乐技巧的他来说,理论依据只要有了,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试一试,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
只见裴琰之用手中的竹刷子在第二层的几个编钟上接连的刷过,一阵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不过这些声音,虽然清脆,但是并没有什么规律,台下的观众们都有点窃窃私语了。
但是只有谭君能听出其中的奥秘,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因为他听出了裴琰之正在熟悉竹刷子和编钟之间的摩擦度。
慢慢的,裴琰之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感觉,笑着说道,“好了,刚才只是试音,下来请大家安静下来,用心聆听吧!”
只见裴琰之用竹刷子在几个编钟中连续的刷过,这一次的声音很明显的连贯了起来,而且让台下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是,他们竟然听出来了这些声音连续之后,就是刚才说过的那首《茉莉花》。
听着清脆的编钟声,绝对不亚于钢琴,小提琴的悠扬,反而更多了几分属于华夏乐器的古朴和大气,台下的观众们不禁都跟着音乐低声的唱和了起来。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草,香也香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看花的人儿要将我骂。”
台上的谭君看着裴琰之的背影,不由的眼眶湿润,好像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当时操作这把竹刷子的人就是自己,看着裴琰之,跟当年自己刷过的编钟一样,没有任何错漏,没有任何的失误,不由的暗探,果然是个国乐天才啊!
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整个现场已经成为了一片歌声的海洋,裴琰之就像是一个顶级的指挥家一样,在舞台上用手中的竹刷子刷响了编钟,带领着大家一起回到了97年的那个夜晚,众人也都感觉自己好像参与到了那个神圣的时刻一般。
裴琰之手中的竹刷子停了下来,但是清脆的编钟声并没有立刻停下,如同仙乐一般,绕梁三日,余音不止。
谭君首先为裴琰之的精彩表现鼓掌,李国立刚才也是听入迷了,赶紧也跟着鼓起了掌来。
台下的观众们也是纷纷起立鼓掌,为裴琰之叫好。
谭君笑着说道,“没想到琰之竟然能够这么快的时间就将这竹刷击槌使用的如此娴熟,真是让人佩服啊!”
李国立似乎听出了其中的奥秘,惊讶的问道,“谭君教授,您的意思是,这把竹刷击槌,琰之没有接触过吗?”
谭君哈哈一笑,说道,“当然了,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只是排练了一下敲击编钟的一些方法,但是这把击槌并没有展示,因为不是每个曲子都能用到的,今天我也只是拿出来讲述一下当初97年的时候,这把竹刷击槌是很重要的物件。”
看着走过来的裴琰之,李国立啧啧称奇,问道,“琰之,你之前有用过这种竹刷击槌吗?”
裴琰之摇了摇头,说道,“别说竹刷击槌了,就算是编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到!”
这一下,就连谭君都惊讶的不行,因为他之前跟裴琰之一起排练过后面要表演的编钟演奏,对裴琰之演奏编钟的技术是很认可的,聊起编钟来,裴琰之也不像是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编钟的人,跟自己能够侃侃而谈,真是没有想到,他这次竟然是第一次接触编钟。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生而知之的人吗,或者说,天才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吗?
裴琰之笑着说道,“虽然编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是我接触了大量的国乐,钟鼓之类的很多乐器其实都是相通的,所谓一通百通,所以我觉得并没有太大的难度,而且编钟其实他的音并没有那么复杂,虽然说一钟双音,这里有上百个音,但是只要记住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