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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治憋了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坏水都要往这处使呢,怎么可能轻易的跳过这个话题,所以李治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添了一把火,甚至都引火上身了。
“我觉得你有必要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易大人不是一直说自己很聪明吗,而且平时易大人那些发明的威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怎么会突然就输了呢,怕不是有意放水吧,而且今天面对探子,易大人,却如此轻言客气,让人不想弯都难啊!”
易文科实在忍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在他耳朵边叨叨叨叨的,他真的很想找一块棉花,堵住他的嘴,最好能找个五菱儿粘上,再也开不了口说话。
李治却还是幸灾乐祸的讲着他自己的理解,全然不顾易文科已经脸黑的像煤炭,就是在爆发的边缘。
“要是你想让我们相信,就当着我们的面,立马把那个探子处决了,要是到时候一个没看住,跑回敌方军营了,这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究竟是易大人的责任还是值班将士的责任。”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没脑子?”易文科本来要说这句话,想了想,这是在古代,太过于鲁莽,不好,只好换了一个方式挖苦他。
“我想我做事从来不需要解释,究竟在这里,你是指挥官还是我是指挥官,他出的事我全责,我们正在商量下一次军事计划你还要不要听了,不听就请李将军迁回去休息吧。”
李治不情愿的撇撇嘴,准备听他们讲。
但是易文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他们军营的戒备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还真不是他故意要找茬,谁让她自己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
“对于上次的计划泄露,我并不想说什么,所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是为什么我们军营的戒备让他成功潜进来,又成功的逃出去,是谁负责军营的戒备工作?”
李治暗想不好,这易文科明显是报刚才那仇,这下被他抓到了小辫子,肯定要询问他一番:“是我。”
“哦?原来是李将军,怪不得刚刚怀疑我通敌叛国,只是不知道这贼人是经过谁的检查才来到的军营中,又毫发无损的回去,实在是武功高强,令大家佩服。”易文科以牙还牙的说回去。
“你可别乱说,小心告你侮辱军中长官。”
李治没想到易文科会将历史大难题再次抛给自己,一时间没有想好应对的借口,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我,每天巡逻的都要巡查好几遍,这人肯定是提前有人透露消息,避开了我们的巡查,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你呢。”
“好了好了,我们不是在讨论下次的计划么,剩下的是等战争胜利以后再说,大局当前我们应该一致对外,不能在窝里干起来呀。”
易文科想了想也是,他也是利用这一招对付敌方,可不能被敌人反利用了这一点,他赶紧停止了争吵,投入到战争指挥中。
“刚刚那句话被听到了,虽然没有被传达出去,可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准备两个计划比较保险,第一点,我们还坚持原先的计划擒贼先擒王,第二点我们就要来他个声东击西,四面包围,三面突击,而且正面这对我们还要做假势,先吓唬住对方。”
“但是我们的兵力如果分成四路的话根本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