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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宇智波海月来到南贺河附近。
这里距离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不远,岸边也是埋葬族人的地方。
河的左右两岸都有墓地,靠近族地那边的墓地要多得多,隔着河的另一边仅有孤零零的三座墓,分别是宇智波鼬的父母和海月的母亲。
如同宇智波鼬所预料的那样,幸存下来的族人对他们两家恨到了极点,连墓地也不允许跟其他人放在一起。
已经无所谓了,放在这边也好,至少够清净。
“母亲大人的墓地清扫的很干净,看起来海牙经常会来这里看望她。抱歉了,母亲,直到现在才来看你。”
“真的很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完成当初对你的承诺,无法保住你的性命。”
宇智波海月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安静地蹲在那里,脸上无喜无悲,过往的那三年记忆犹如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闪现出来。
有幸福、有烦恼、也有痛苦,慢慢的、无声无息的,都已经被时间埋进了记忆的最深处。
直到太阳已经高挂于天空,海月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似是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从忍具包里拿出一个封印卷轴,取出被他一直封印在里面的好友,宇智波鹫的尸体。
那个夜晚以后,宇智波海月一直没有安葬宇智波鹫,为的便是将他葬回族地,让他的灵魂得以安息。为此,在来这里之前,海月特意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木。
要说整个宇智波一族中,除母亲以外海月最对不起的人,就属眼前这位被自己亲手搅碎心脏的好友了。
那场爆炸中,绝大部分族人死得很干脆,来不及思考是谁杀了自己,另有一小部分族人死得很茫然,不明白补刀的为什么会是族内那个万年废物,只有宇智波鹫死得很不甘,他亲眼看到最好的朋友给了自己一刀。
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杀自己的人会是宇智波海月。
“鹫,也许你根本不想看到我,也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希望你在那个世界能够得到心灵的平静。”
海月将宇智波鹫埋葬在母亲的坟墓旁边,安放好墓碑,用手指在墓碑上刻下他的名字,并在墓碑前放上一束花。
“再见了,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我保证,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
察觉到河对岸似乎有人影闪动,海月不敢再耽搁,施展身法迅速消失在了河岸边。
做完这一切,海月返回旅店,安静的等待着天藏的信号。
……
“宇智波佐助,我有件事要问你!”
中午放学时,佐助背着书包刚刚走出校门,就被宇智波花落挡住了去路。
佐助先是一惊,待看清楚阻拦自己的人是那个超鸡自以为是的家伙,立刻攥紧拳头摆出一副战斗姿态。
“怎么?要打架吗?”
“哼!小屁孩,欺负你有什么意思?就算要打架,我也会找宇智波海牙,而不是你这个连豪火球都释放的不标准的菜鸟。”
宇智波花落仍是那副高冷的表情,目光里带着淡淡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