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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都有政绩考核,医工也有。且太医署考核的时间与官员不一样,是在春末。
比起别的官员,冲在案件第一线的监察使们显然更容易受伤,虽然攸关生死的重伤不多,但发生的几率也比别的官员也要大。
医工自负责监察司以来,每天早起上香祈祷风平浪静的一天,好不容易苟过一年,结果居然挨着年根出了大事!
那这一年的香岂不是白烧了!
崔凝怕看见医工幽怨的眼神,只能飞速闪人。
如果可以,崔凝也不想互相为难,但非常时期医工还是一起牺牲了吧。
狱中。
崔凝让人给少年松绑扶到胡椅上。
软筋散未解,他只能软软靠在椅背上,连疼痛抽气都十分艰难。
崔凝看他眼中似仍有挣扎,便道,“你可知道,你只是一个试水的废棋。”
监察司根本不曾调走大量人手,对方不可能不知道,
魏潜的布置是防止对方铤而走险,这暗桩闷着头闯进圈套,显然并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既然詹师道如此重要,怎么可能指望他一个新手暗桩来营救?
幕后之人使这一手,不是声东击西,就是丢石子试试山涧深浅。
少年声音低弱,“是楼家。”
“楼仲?”崔凝惊讶他竟招的如此爽快,不由心下生疑。
“是。”少年无声的笑,“我阿兄为他们卖命,死了连个尸首都没有,这回轮到我了,我不想一个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