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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聪顿时感到这件事非常棘手,要是换做别人,陈聪完全可以用一句话将对方打发走,但花支书不行。陈聪能将q县的花卉事业搞起来,花支书功不可没。要是没有花支书的鼎力支持,从全村中派出这么多的花匠到全县各个乡镇以及村庄去传授养花技术,这花卉事业是搞不起来的。
但花斑虎所率领的护山队,是个典型的黑恶势力团伙,必须除掉。要除掉这个黑恶势力团伙,花斑虎首当其冲。
陈聪在大是大非面前,是非常讲究原则的。可现在面对花支书,陈聪感到有些左右为难了。
陈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又加上陈聪本来就是个重情重义,义薄云天的人,花支书现在求上门来了,怎么着陈聪也得给花支书一个面子。可这面子岂是能随便给的?
“花支书,我没想到花斑虎是你的侄子。你知道花斑虎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这个侄子就是浑人,他不该那样对待赵逵同志。”
“赵逵同志是县委常委县纪委书记又兼任着矿产资源管理办公室的主任,他去熊伏山铁矿视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但你的侄子不但动手打他骂他还囚禁他,真是胆大妄为。”
“陈书记,我侄子这事做的确实不对,希望您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重新做人。”
“花支书,要是你侄子单纯地做错了这一件事,那还好说。但他率领的那个护山队,却是靠武力任意宰割熊伏山的那些铁矿主啊,谁不上贡谁不听话谁不服气,那他就不让谁的车出山,还经常动用武力,他那个护山队可是典型的黑恶势力性质的团伙啊。现在县公安局已经将这个团伙的所有人都拘押起来了,岂是能说放就放的?”
“陈书记啊,我这也是才知道我这侄子做了这么多浑事,但我还是恳请您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给您跪下了。”说着,花支书站起身来就要下跪。
陈聪急忙起身双手用力扶住了花支书,道:“花支书,这可万万使不得。您快请坐。”
花支书已经老泪纵横了起来,哽咽着道:“陈书记,我家里还有祖传的几套养名贵花卉的技术,为了救我那个侄子,我甘愿贡献出来。”
陈聪一愣,忙道:“花支书,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你要是把祖传的养花技术贡献出来,我代表县委县政府感谢您!但你不能将这个作为救你侄子的交换条件。”
花支书再次坐在沙发上,不住地掉眼泪。陈聪眉头紧皱,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花斑虎都被关押了一段时间了,花支书为何这才来?
看花支书为了救他这个侄子,什么都豁出去了,想必他是非常关心这个侄子的,可他为何拖了这么久才来呢?
陈聪掏出烟来,递给了花支书一支,两人点燃上烟,这才显得气氛不再那么压抑了,陈聪问道:“花支书,你这个侄子叫你伯父还是叔叔?”
“他叫我伯父,他是我弟弟的儿子。”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侄子被关押起来了?”
“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想管这件事。但我弟弟天天找我,请我出面搭救他这个儿子。我是军人出身,又当着村支书,我懂得党纪国法。但我弟弟两口子现在因为这个儿子,双双都病倒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来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