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鸢鸢,妈妈太久没回来了,这里还留着很多江晴儿的东西。是妈妈不好。”沈悦觉得很自责,解释道,“这镜子是江晴儿从前放的,说是镇宅用的,妈妈并不信这些,但也没有管束她,这件小事便由着她了。”
“镇宅?”时鸢上前,仔细打量镜子,“没想到她这么迷信,不过对于风水她连个皮毛都没弄懂。”
时鸢平日里看的书很杂,类似《易经》这样的书,她看了许多,风水这一门博大精深,哪里是随便摆一面平平无奇的镜子,就能有效果的?
况且,这种玄学,信则有,不信则无,所以才称之为玄学。
“妈妈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自然是不信这些的,但发生在江晴儿身上的事情,却也是真是存在的,万事都不会是绝对。”沈悦拉着时鸢的手,朝里屋走去,“鸢鸢,你选一个房间吧。”
“我就住在妈妈旁边就好了。”时鸢四处打量,看着那些已经落尘许久的陈设,想着怎样慢慢改造一下。
“那个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就什么都摆不下了,妈妈担心你住进去会感到憋闷。”说着,沈悦已经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确实很小,小到只能摆下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不过若是摆个单人床的话,就能摆下一个床头柜。
床旁还有一个小窗户,白天房间足够明亮,其实也蛮好的。
“我喜欢这间房间,就住在这里了。”时鸢开心地挽着沈悦的胳膊,“最主要是,可以住在妈妈的房间旁边,就很好。”
沈悦愣了愣,继而眼圈微红。
果然,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她的鸢鸢简直就是羽绒服,让她心中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