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同人不同命啊!这个小子居然遇到了一朵桃花。”
炫尔玦羲看着窗外的场景,车窗打开了丝丝的缝隙,听着外面传进来的交谈,微微一叹,好似有几分羡慕的意味,但是眼睛里面的异光乱窜,那闪烁的丝丝笑意却是怎么看都感觉是在幸灾乐祸的节奏。
所谓烈女怕缠郎,虽然两者都是男的,但是滴水亦能把石穿透,我相信心诚所致金石为开,坚持就是胜利,我看好你。
那眸光落在娘娘腔的身上,带着丝丝的鼓励意味。
听着炫尔玦羲那佯装出来的羡慕之音,炫尔玦茗突然觉得呆在炫尔玦羲的身边有一些不大安全,或许什么时候被阴了都不知道。
炫尔颜依什么事都不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书本上面。
转来转去的,没完没了的,看着那紧缠不休的娘娘腔,关泽之整个人的心里面也是恼了。
妈的,真的是有完没完了。
被追的怒了,也懒的跑了,关泽之直接的就是停了下来。
“dear。你这是答应人家了吗?”
娘娘腔看着关泽之的眼神那个殷勤啊!看到关泽之没有再逃了,整个人就凑了上来,shen手就想要去挽关泽之的手。
但是还没有等到娘娘腔挽上关泽之的手,迎面的一记拳头就狠狠的砸来,把娘娘腔给打的头昏眼花,直接的就是鼻血直流,直挺挺的躺平在了地上,眼睛翻白,那嘴角还挂着丝丝的浅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晕倒之后,那手还保持着抱抱的动作。
前前后后看到关泽之的爆发,那发狠的神色和犯二的模样截然不同,也更加的富有吸引力。
看到关泽之那那浓浓男子气概的一面,双胞胎如临大敌,直接的就是把炫尔颜依可能看到外面的视线,直接的就是挡得的严严实实的。
默默的给关泽之开了车门之后,双胞胎把炫尔颜依给护的紧紧的。
没有想到这个二缺居然也有男人的时候,真的是太危险了。
车子离开了饭店,双胞胎看着管泽之的眼神更加的防备了,简直就是恨不得是二十四小时都紧盯着。
感觉到双胞胎很是明显的改变了的态度,关泽之的心里面有一些搞不明白,心里面更是浓浓的满满的疑惑。
自己有做什么吗?
好吧!这货一点自觉都没有。
七天后,保龄球俱乐部。
在平时总是人潮满布的保龄球俱乐部里面,十个保龄球道只有两个是开着的。
一个穿着白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衣,梳着油亮的往后面去的中长发,看上去只不过是而是四五岁左右的男人每投一个球就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一身黑色,四分之一罩住左眼,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精致面容,长发飘飘的青年不是伪装过的炫尔颜依还能是谁。
炫尔颜依一个一个保龄球透出,看到全球倒的话,神色不懂,但是一留下一个两个的话,那唇就会下意识的抿紧,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管身边的那个男人怎么的挑衅。
看到炫尔颜依透出全垒打,那周边围观的人就会欢呼。
白衣服的男人的脸色就会沉上一分。
在炫尔颜依没有来之前,这保龄球区域就是他一个人的天堂,投出一个全垒打就可以享受着围观女孩的一直欢呼,那身为男人的自尊心瞬间的满足。
但是在炫尔颜依来之后,那一些女孩的眸光却是不再停留在他的身上,他深深的感觉到不悦。
这个和炫尔颜依对着干的男人叫做沈智翎,25岁,沈氏二少,这里保龄球俱乐部的常客,典型的纨绔,钱永远都是只出不进,陪伴女郎眼神中的财神爷。骄傲自大,保龄球是他最拿手也最喜欢的项目之一。因为这个项目上,能够让他找到自信找到尊严,而不是家里面父母时不时的拿来和哥哥相比较的废物。
但是这一切,这唯一能够让他感觉到满足的兴趣却是因为炫尔颜依的来临面临崩溃。
看着之前都是为自己而欢呼的陪伴女郎现在却是为炫尔颜依而欢呼,沈智翎那想要把炫尔颜依灭了的冲动都有了。甚至在炫尔颜依的身边冷嘲热讽,鬼吼鬼叫的,但是炫尔颜依却是没有一点的反应,这不由得让沈智翎感觉到浓浓的挫败感。
连续的投了十个全垒打,炫尔颜依不由得失了兴致,拍了拍手,转身走了。
看到自己的面子还没有找回来,但是炫尔颜依就走了,沈智翎怎么可能愿意让炫尔颜依就这么的走了,整个人追上去,伸手就想要抓住炫尔颜依,但是沈智翎却是感觉自己伸出去的手被拽住,整个人的脚下一空,环境一阵变换,整个人就被摔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他看到的是那一诀黑色的衣角渐渐的远处,想要起来再去追的时候,整个人发觉整个人的身体痛的半天缓不过劲,等了一会儿之后才爬了起来。
那一些陪伴女郎连忙的上去搀扶。
“那个家伙是谁?”
沈智翎的语气里面满满的都是怒气。
沈智翎在保龄球一直都没有发过脾气,但是今天脸上突然出现了怒火,显然是被炫尔颜依给气的不轻,让一众陪伴女郎不由得感觉到阵阵的忐忑。
“他们是我们老板今天早上带过来的,老板称呼他为颜少,是一个生面孔。”
面对着沈智翎的怒火,一众陪伴女郎总算有一个回答的上来话了。
“颜少?”
带着丝丝疑惑的念叨着这个称呼,沈智翎的眼神里面闪过丝丝的异色。
能让保龄球俱乐部的老板称呼一声颜少,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要知道这保龄球俱乐部是炫尔家族旗下的产业,那个家伙究竟是谁?就算是自己,那个老家伙都不假辞色的,居然会称呼那个家伙为颜少,难不成那个家伙背后的势力比自己家的产业还要大?
沈智翎虽然是纨绔,但是他有脑子,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又不可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