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面传来的陌生感,让炫尔颜依整个人觉得很是不措,整个人泡在浴缸里面,身上的体温把原本冰冷的水烧成了热水,软软的身子,就好似虚脱的鱼,趴在浴缸的边缘,唇微微的动着,呼吸轻轻的吐纳着,闭着的眸子渗出鲜血,鼻子和唇也挂着血迹,闻着血腥味,敌意反应本能的觉得不喜,使不上什么力气的手把血迹擦去,一幕幕在脑海里面回荡。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和某人在一起的时光,让她很是眷恋,即使不舍,但是身上的体温就好似在燃烧她的生命一般,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弱,好似生机什么的正在渐渐的在离她远去。
不想要死。
这个是炫尔颜依心里面唯一念头。
意识迷失的前一刻,她好似听到了一声巨响,焦急的呼喊。
感觉很熟悉吗,但是却是想不起来,脑子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呼吸好似越来越困难。
昏昏沉沉的思绪只是隐隐的感觉着好似有什么在她的身上动来动去的,带起阵阵的不安感和无措。
一阵阵的疼痛之间,炫尔颜依好似看到了两张脸,墨云玺的,莫星宇的。
只是那般模样的他们看起来太过于危险,眸子深不见底,充满了侵略性,好似被看中的人会被他们牵扯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去似的。
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昏沉,身上好似压着一座大山似的,那剧烈的掠夺让她感觉很是不安,整个人就好似身处云端,脚踩不到实地,无助的想要哭。
那轻轻的安慰,伴随着越发的强烈的感觉,好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但是那根浮木很是不着调的感觉,忽近忽远的感觉不但没有让她得到丝毫的安慰,整个人反而越发的恐慌了起来。
宽阔的房间里面,谱着男的或女的谐音,忽低忽高的。
夜色的风徐徐,星星高挂,城市的雾霾遮去了它们的光芒,变得暗淡,银色的弯月成了天空唯一的点缀。星星好似降落凡尘,五彩的星光点亮了星河。
月光倾洒的房间里面,两双深邃的眸子目目相窥,看着被护在中间,久久未醒的女人,心中的心思有一些千回百转,想要怀里面的女人醒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害怕看到她那充满伤心和失望的眼神,但是唯一庆幸的一点就是,药性解去,她的生命再也不受威胁。
这一天,他们共同拥有了怀里面的这个女人,一遍一遍的品尝了她的所有,永不餍足的。
隔天一早,怀里面的人发起了高烧,都不起来的两个男人瞬间急成一团,又是找医生,又是喂药的。
平时里面总是生机勃勃的,面色清冷的她,现在却是脆弱的就好似一个易脆的瓷娃娃,而罪魁祸首是他们。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还有一些低烧的炫尔颜依悠悠转醒,感觉到身体好似要碎掉的那一种感觉,那沉沉的意识在一点点的复苏,脑袋微微的一转,看到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把两个人踹了下去,但是整个人也因为那剧烈的举止,牵扯到那脆弱的身体,脸色一白,身上瞬间冒出了冷汗,差一点就又要昏过去了。
墨云玺和莫星宇两个人的身上除了身下的一条裤子,上身还是光溜溜的,睡的好好的被踢醒,那脸上是满满的恼火之色。
但是后知后觉的他们却是在反应过来之后,同时看向了*******那皱着一张小脸的人身上,那脸上满满的都是狂喜。
“依儿醒了,身体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墨云玺和莫星宇两个人各自占据了一边,眸子亮晶晶的看着炫尔颜依问道。
“出去。”
把被子盖上了脑袋,炫尔颜依的声音有一些闷闷的说道。身上直接的接触到被子的感觉让她感觉很是不适应,再加上一左一右的趴在她chuang头的男人。
被占有的那一天,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的记忆涌进脑子里面,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两个男人一起,从未面对过这样的问题,就算是炫尔颜依那淡定的性子,也有一些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自处。
原本只是对墨云玺有感觉的,但是经过那一天的事情,就连莫星宇的存在好似都变的有一些微妙了起来。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好似什么都变的越来越乱了。
看着盖着被子做鸵鸟的炫尔颜依,墨云玺和莫星宇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面有着同样的狡猾,掀开被子,直接的就是钻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出去。放开我。”
被子剧烈的动了起来,炫尔颜依慌乱的声音透着脆弱的从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