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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静这话,陆泽道:“静姐,我了解你,你不可能真的要我帮你画粿体素描的,你不是那种女人。”
“听你这语气,就好像我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也是个普通女人,偶尔也想试一下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所以我向你提出这要求也很正常。我还记得以前很小的时候看《泰坦尼克号》,当我看到女主角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让男主角画时,我真觉得那一幕非常唯美。”
说到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并两腿交叠的陈静道:“沙发有了,女主角有了,男主角也有了,差的只是按照剧情走罢了。”
“我有认识专门画粿体素描的画家,如果静姐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
“你这语气就好像是在说,我愿意将身体随便给哪个男人看似的。”
“从艺术的角度来说,愿意当粿体模特的女人可以给任何一个画家看。”
“假如你老婆当你的裸体模特,你也愿意让她给任何一个画家看,毫无保留的?”
陈静这话不免让陆泽想到妻子这两天的异常举动,他更觉得妻子的身体肯定已经被另一个或者另外几个男人看过。
想到妻子在其他男人的招呼下摆着各种姿势,眉头立马皱起的陆泽道:“静姐,如果你继续刁难我的话,那余下的三张就作废了。”
“知恩图报。”
“这道理我知道,但前提是你没有为难我,”陆泽道,“我很感激你当初出手相助,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出卖我的职业操守。我从来不给女人画粿体素描,这是我和我老婆结婚时,我对她做出的承诺。”
“在我印象里,很多画家都很风流,尤其是喜欢以画画的名义让女人宽衣解带。”
“个例罢了。”
“我只是试探你罢了,”站起身往二楼走去的陈静道,“看来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其实如果你不是正人君子,我当初也不会帮你。以前叫其他画家帮我画素描或者水彩画时,他们总是会盯着我身上的三个地方看,这会让我觉得很不自在。那次让你帮我画素描,我有特意观察你,你并不会用眼角余光偷看那三个地方,所以我才会帮你。当然了,另外一点是我觉得你的画功很棒,我仿佛会在纸张上重生。”
见陆泽依旧站在那儿,陈静道:“到我卧室去,我想在阳台那边画画。”
喝了口茶后,陆泽这才上楼。
要是陆泽没有记错,这是他第一次走进陈静的卧室。看到那七张素描都已经别在相框里,贴在卧室的不同角落,陆泽不免有些惊讶。七张素描显得有些多,但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所以并不会显得错乱无章。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在七张素描里,陈静摆出的姿势各不相同,所以完全不会有雷同感。
注意到化妆台正上方有一幅画是用白布蒙着,停步的陆泽问道:“这张是什么画?”
靠着窗台往里望去的陈静道:“去年刚搬到这边的时候,我经常会做噩梦,所以就去买了张辟邪的画。天师和我说,说白天的时候不能见光,要晚上才能见光,所以白天我都会这样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