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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人的酒都醒了,各种口音的脏话彪了出来。
张泉阴沉着脸,刚刚还想不去招惹,谁知人家自己先找上门来了。
按住众兄弟,示意刘乃文冷静,张泉也不起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决斗?呵,我凭什么要接?”
封知平嗤笑:“你怕了?”
张泉不说话,只冷笑。
“看吧,我就说他是个怂货。”封知平扭头朝身后说道,众人这才发现他身后还站着个女孩,清冷的面容尚有些稚嫩,但一眼便能瞧出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吗的,太嚣张了,上门下战书还带着个姑娘,这人得多狂?!
张泉也端不住了,冷哼道:“怕?也对,我是怕,怕的不是你,而是怕自己收不住手杀了你。”
封知平呵呵一乐,回头又道:“看,他自己都承认,他就是怕了。”
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张泉冷声道:“冯不平,我知你有些背景,这战书我不会接的,不是怕你,而是怕给我和我们桥西的兄弟们惹麻烦。”
“背景?”封知平略一琢磨,“哦,你说马师叔啊!你放心,他巴不得我倒霉呢,战书你放心的接,绝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张泉不接茬,旁边的刘乃文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战书我接了,时间地点你定!”
封知平撇嘴:“你就算了,手下败将,没兴趣。”
“你!”
刘乃文气坏了,虽说是事实,可揭人不揭短,这也太无礼了。
封知平尤不肯放过,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当然,如果你有人级上品的兵刃我倒是可以考虑再陪你玩一场,丹药之类的按兵刃的价加三成,时间地点你选,随叫随到。”
刘乃文缓缓点头,怒声道:“好,好,好,我就...”
“乃文,坐下。”
“大哥,他欺人太甚!”
“坐下!”
刘乃文无奈,忍怒落座。
张泉拿过酒壶给自己斟满,慢条斯理的说道:“战书我是不会接的,你也别想散播谣言说我畏战,我张泉从江湖到点苍山,什么风浪没见过,区区流言蜚语逼不了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封知平嗤笑:“你以为你能避得过?告诉你,这战书你不接也得接!敢不接,我立马去弘武堂,到时候你不出战也得把彩头赔我!”
倒酒的手微微一僵,张泉皱起眉头:“让弘武堂逼我出战,你凭什么?”
“就凭咱俩有仇!血海深仇!”
封知平咬牙切齿:“你个王八羔子明着打不过就来阴的,竟敢让人在我的饭菜里吐痰,我草拟大爷!”
张泉瞳孔一缩。
坏了,他怎么知道了?
紧接着想到陈阿满,想起那家伙说话时躲躲闪闪的样子,张泉心头大恨,吃人的心都有。
不仅他,桌上其他几个人眼神都有些闪烁,此事他们都有参与,如今被陈阿满供了出来,只希望那个软蛋不要说得太多。
思忖片刻,张泉说道:“你说的这件事我不清楚,就算真有其事,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去,与我何干?”
“根本就是你指使的,你还敢说无关?”
“就是无关。”张泉指指周围,“他们都可以作证,我从未下过这种命令。”
“对,我们可以作证!”
“明明没有的事儿,你竟敢拿来攀诬!”
封知平冷笑:“玩赖是吧?做梦!陈阿满已经招了,包括两位大执法在内,当时在场的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张泉失笑:“物证,哪来的物证?东西早给你吃了,现在不知被你拉哪儿做了肥料,你还能找回来不成?至于那个陈阿满,他本就是个泼才,你捋着桥西打听打听谁不讨厌他,我为了下面的人安宁才把他打发到各阁帮忙,他定是怀恨在心才故意污蔑我们,冯不平,你可得拎得清啊。”
“行,我现在就去弘武堂,看看谁才该拎得清!”
封知平转身就走,张泉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忙叫住。
“且慢!”
封知平回过身冷笑:“怎么,现在又承认了?”
张泉淡声道:“叫住你是想告诉你,即便信了你的说辞,弘武堂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来逼我应战,你还是不要去叨扰为好,省得被人家赶出来丢了我们鹭湖区的脸。”
“小事?往后十日,我他吗也每餐吐几口痰让你吃,吃光了我就承认这是小事,你敢不敢!”
张泉没说话,旁边的一个矮汉拍案而起:“草泥马,你嚣张个屁!明摆着告诉你,痰是我吐的,想打架是吧?我奉陪!”
“还有我!”
“我也有份,怎么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