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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知平被紧急送走,胡老等人凑在了一起。
下面的人只知道封知平赢了,却不甚清楚是怎么赢的,离得远的以为封知平是奋起余力把剑掷了出去,离得近的却言之凿凿,声称剑是自己飞出去的,正主连胳膊都没晃一下。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群老家伙看得分明,剑确实是自己飞出去的。
寻了一间静室,逐一落座,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深深的茫然和不解。
“胡师兄,您见多识广,有何见解?”姚赞率先开口。
胡老没回答,转而看向王明达:“师弟可有想法?”
王明达抿着嘴默不作声,气氛顿时又冷了下来。
良久,康有道试探着说:“我以为,好像确实是御剑术。”
好像加确实,显然他也不敢肯定。
事实上屋内的每个人都有这个念头,只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比有人能以后天境的修为运使先天之力还不切实际。
可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每个人都看见了,只自己看到或许会出错,一群人都看错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能调运宝兵刃的力量,今日能御剑伤人,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明达说出了大家的心思,几人又是默然相视,表情逐渐古怪。
御剑术,准确的说是御器术,听起来好像很容易,很多后天境武者都会,可他们口中的御剑术并非以技巧控制兵刃的后天境武技,而是灵识圆满、逆血辟脉小有所成,开始将宝兵刃收入体内的神藏期高手才能使用的神通。
换句话说,屋内的这些人没一个使得出,纵可勾动宝兵刃内的天雷地火也不可能只凭一个念头就能让宝兵刃飞天遁地,毙敌于千里。
可封知平使了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于昏迷前的浑噩中使了出来。
为什么?
没人知道。
历史上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但他们不关心历史,他们只想知道封知平是怎么做到的。
“我去看看他。”
康有道站起身,满屋子的视线顿时都集中向了他。
“诸位师兄师弟要不要同去?”康有道拱手,他没心思也没胆量独吞。
其他人都有意动,连姚赞和王明达都目染热意,胡老见状重重冷哼了一声,抬手用力的拍了拍扶手。
“都不准去!”
视线转而集中向胡老,有错愕,有困惑,有不解。
都知道你胡大执法刚正不阿,可这等事关前途的要事,您老就没必要高风亮节了吧?
胡老冷冷扫视了一圈,只说了一句:“那孩子是吴师叔相中的。”
眼神瞬间冷却,屋内响起了几声叹息。
倘若换成别人尚可,可吴本山那暴烈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等人“逼问”他未来徒弟的隐秘,怕是得挨个儿先拆宅子再拆人。
话说,他老人家莫非一早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一反常态,想着法的软磨硬泡逼着那孩子拜师?
马老奸人老滑,吴师叔外粗内细,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绝世的奇葩被人捷足先登,几人都有些恶心,奈何他们的身份都没胆去争。
不只他们,就是他们各自的师父也够呛有胆,吴本山自身实力强横,恩师更是点苍山如今的宗主秋墨白,宗内同辈里敢跟他叫板的人还真没几个。
“就这么算了?”康有道声音微微发涩,眼底酝着浓浓的不甘。
“你想怎么着?那孩子的脾气你知道,你觉着他会告诉你?问不到答案,你怎么办,威逼利诱?再不成就严刑拷打?只要他不想说,就算杀了他也没用,你确定要硬插一杠触怒吴师叔吗?”
胡老的话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一柄重锤擂在众人心里。
叹了口气,胡老站起身说:“我去禀告吴师叔,在他表态前谁都不准妄动,也不准将此事传播出去。吴师叔他老人家一心向着宗门,于公事上从来大度,倘若真能问出个结果,他老人家定不会藏私,不会叫我等吃亏的。所以别自作聪明,做多余的事情,真把人逼出个好歹来,谁都不好看!”
“可其他人怎么办?”徐云义问道,“今天在场的人那么多,我们看见了他们也看见了,这个口根本封不住。”
“看见了又怎样,他们谁能明白此中的道道?”胡老反问。
“可万一呢?”徐云义咬牙追问,“万一有猜出来的,怎么解释?”
“还用问?扔的呗!”
姚赞接口,老神在在的说道:“那孩子是睁着眼的,你门下的那孩子昏死之后他才昏的,败中求生垂死一击逆转战局,其性坚韧,可赞可叹呐!”
徐云义比较实在,瞪眼道:“谁说他...”
“姚堂主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