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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洗仰神素问》。”庆生认真纠正,而后安慰道,“你要真的拉了也没关系,身为医者这些都是常事,跟疫病相比些许秽|物根本不算什么。前几日便是我帮你拾掇的,开始比较多,后来只喂你稀饭和参汤就尿得多了,最后几天...”
“停停停!我服了,我真服了,咱翻过这篇行吗?”
封知平几近崩溃,他不是没被人伺候过,可家里的丫鬟哪会这么多话,还这么认真的复述一下整个过程。
“好吧。”
庆生点点头,疑惑的看看身后:“你跟漂亮姐姐吵架了吗?我在那边都听到了,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还能为啥,她蛮不讲理呗!”
封知平巴不得转开话题,正好郁闷着,又没合适的人说,见庆生年纪小又老实,索性跟他道道苦水,将方才的事情尽量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你说,她是不是很没道理?”封知平问道。
庆生搬了个杌子坐在床边认真倾听,闻言皱眉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姐姐或许错了,但四师兄说过,女人需要哄,有错也是无措,好男不跟女斗,男人吃点亏低个头比较好。”
封知平翻了个白眼:“你四师兄说的有道理,但咱们总不能一味低头吧?要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一次两次行,次次都这样,那还不叫她们蹬鼻子上脸了?咱们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庆生点点头:“五师兄也是这么说的,但四师兄说不妨事,说这是以退为进,先把人稳下来,等平和了再说服她。三师兄说只要腰杆硬,世上就没有说服不了的女子。”
封知平有点懵,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是“说服”还是“睡服”呢?
尽量婉转的问了一下,庆生一脸苦恼:“我也不知道,四师兄是用嘴说的,没写出来。不过五师兄听完脸红了,三师姐知道后还骂了四师兄一顿,三师姐平时很温柔的,那次老凶了,我怕的好几天都没敢跟她说话。”
得,甭问了,那四师兄绝对是个有生活的人。
“庆安师叔规矩不是很严嘛,你四师兄怎么...咳咳,他也不管管?”
“管啊,怎么不管,三师姐骂他的事让师父知道了,师父又把四师兄骂了一顿,还打了他十大板呢,而且是亲自动手!”
庆生小脸怕怕,明显被那场面吓着了。
封知平咋舌,庆安的规矩还真严,惩罚不算还亲自动手,以他的修为十板子下去,封知平估计不留手的话自己的小体格上去撑不过一半。
“你四师兄在哪呢,都否请他过来一见?”封知平期待的问道。
与其跟个小屁孩倒苦水,还不如找“有生活”的“老前辈”请教请教,即便没办法,那位四师兄肯定也能开导自己一番。
庆生为难:“你想见四师兄啊?这两个月估计是不可能了。师父让他每天打扫一遍小苍山的茅厕,我已经三个月没见到他了。”
封知平无语,心里无尽同情。
小苍山乃点苍七脉第二高山,春风堂的总堂就在那儿,山上人口不算多,茅厕也没外山这么多,可架不住距离远落差大,每天打扫一遍那就是每天爬一遍山,除非那位四师兄功至神藏,能高来高去,否则靠两条腿走全部扫完,怎么着也得一整天。
可怜,可怜呐!
幸好自己不是庆安的徒弟,否则...
封知平轻轻打了个寒颤。
封知平不说话,庆安也不偷懒,乖巧的开始拾掇起来。
扫地,擦桌,取出新被褥换上。
小小的人儿忙前忙后,半句怨言也无,封知平脸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了,毕竟人家不是专门招来伺候人的下仆,想伸手帮忙,却被庆安坚决挡开。
“你有伤,需要静养,不能乱动,我来就行。”
说完犹豫了一下,瞥了眼桌面说:“你的断骨快愈合了,但还是忌点口比较好,太荤容易生虚火,并不利于修养,建议你还是清淡为主,适当用点荤食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