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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双儿要同行,封知平高兴坏了,正愁缺时间培养感情呢,韩仙子人真不错,瞌睡送枕头啊!
只有一点比较奇怪,以双儿在她心中的重要性,怎么着也该派几位高手保护一下才对,可问了半天尤双儿都说只有自己,没有其他人,莫非韩仙子是有心磨砺小徒弟,另外派人暗中保护?
想不通,也没人问,索性不去想。
催促尤双儿回去准备行装,女孩却说要先帮他收拾,封知平乐得如此,收了渔具眉开眼笑的带人回屋,脚步都轻快了三分。
原以为可以当个甩手大爷,开始打点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衣服要叠,不能握把握把硬塞!”
“那些袜子还没洗呢,没闻着味儿啊,拿出来拿出来!”
“我去,你拿‘一本’干啥,出去当话本看啊?扔了扔了,破玩意儿看着就闹心!”
“妈呀,这怎么还有个砚台,而且只有砚台,笔呢?你...你干嘛!放下放下,壶里还有水呢,盖子都没盖紧就往里塞,洗衣服啊?我说咱们是出去历练,你带个茶壶干啥?”
“喝水呀!”女孩理直气壮,拿开盖子瞅了瞅,“还真有水,不过就这么一点,大惊小怪的!”
封知平无力的指指墙面:“那里有水囊...”
“水囊怎么了,水囊能泡茶?”尤双儿斜眼回望,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白痴”无力的挥挥手:“装,随便装,水先倒掉,再涮一下把茶叶涮掉,然后...呃,好吧,你高兴就好...”
尤双儿满意的收起剑,转身拿起一件还没来及叠的素白衣物,抖开问道:“这是什么,料子这么好,莫非是香绢?说吧,是哪位师姐送的?”
封知平扭头一瞧,脸色大变,伸手去抢却被女孩躲开。
“拿来!”
“不给!”女孩捏着一角似笑非笑的摇了摇,“说,谁送的!”
封知平咬牙切齿,忽的耸了耸肩:“得,你愿意举就举,反正吃亏的不是我,你别后悔就成。”
尤双儿愣了下,狐疑的抬起头,只见抖开的“绣帕”四方俩筒,无字无绣通体白素,好像是...
“那是我的裤衩。”封知平嘴角噙笑,怕女孩不明白,又补了一句,“贴身的,最贴身最贴身的那条!”
尤双儿木然,俏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黑了一会儿后变作滴血的赤红,蛇咬似的一抖手拔剑就是一顿猛削,一片拇指大小的白色布料簌簌而下。
“我的裤衩!!!”
封知平乐极生悲,正要发怒,却见尤双儿调转矛头指了过来。
“你个不知羞的淫贼,竟敢轻薄我,我砍死你!!!”
封知平躲了两剑,连叫停手不见回应,顿时也火了,闪身墙边抹了把剑就杀了回来。
“哥哥我不发怒你当我是泥捏的?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个臭丫头什么叫知书达理大家闺秀!”
“你还敢教训我?好,我早就想试试你了,今天正好,看看谁的身手高!”
“来呀!”
“来就来!”
“看我‘清风拂柳’!”
“看我‘月娥捧莲’!”
“呦呵,跟我比快是吧?行!尝尝我的剑步,晃不晕你!”
封知平腾转挪移,速度快及,屋内摆设却没碰到一处,绕来绕去形若鬼魅,尤双儿心头大惊。
“你!好,你逼我的,走你!”
腰间一抹抖手一甩,两道隐约的金光看得封知平脸色大变,踢翻桌子挡在身前,仰身急撤。
“破罡金针,你疯啦!”
话音刚落,“铎铎铎”三声闷响,金针刺入桌面却没透过,他这才明白女孩根本没发力,可即便如此仍瘆人得很。
女孩呵呵娇笑,摸出一把攥着手里晃了晃:“你再晃啊,看你的身法快还是我的金针快!”
封知平大翻白眼,正要怒斥几句,一个茫然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你们...干嘛呢?”周夏冬探进头瞅了瞅屋内,眼角直抽抽,“我说就算要走了也不能拆屋啊,这里以后还要住人呢!”
这是当着尤双儿的面没好意思直说,要不周班头早就开始骂人了。
“周大哥,他欺负我!”
尤双儿恶人先告状,竟然还抬起手抹了抹干干的眼角,差点没把封知平气死。
这都跟哪学的?
周夏冬哪会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兴趣和稀泥,直接道明来意:“过来是跟你说一声,那事儿怕是不成,方管事说新门规刚颁布上面在整肃纲纪门风,不合规矩的事不能办。”
封知平一听,没心思闹腾了,放下剑紧皱着眉头苦思别的方法。
算起来这事儿还是他造的孽,要不是他折腾了半年逼得点苍山不得不修订门规“合理合法”的加以限制,放几个役徒离宗一段时间并非不能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