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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康不理他,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几人纷纷表态,都说得考虑一下。
封知平松了口气,没当场拒绝就好,都是处得不错的兄弟,他真不想因为这事儿生了隔阂,于是微笑道:“不急不急,确实是大事,慢慢想,咱不着急。我也不是马上就回家,得等这趟游历结束之后,而且修炼到先天境才行。”
“这么危险?”老董暗暗吃惊。
封知平苦笑点头,简单的把家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一个名震天元的具形爹,一个比老爹差之不远的姨娘,两个哥哥一个文武全才一个武道天姿堪比其父,还有个姨娘修为不咋地但家世牛逼,亲娘家世也不差但性情温婉甚至有些懒散,喜欢花草多于持家,而且还很博爱很有同情心,对两个庶出哥哥跟对自己没多大差别,一碗水端的那叫一个平。
封知平说的轻描淡写,而且还掩去了不少其他盘根错节的内外关系,比如叔伯亲戚、与詹王府的渊源、其他豪门的恩怨纠葛等等,即便如此,几人听得也是阵阵头大,深感封知平的世子做的有多不易。
“高门大户啊!”老董复杂的赞叹。
封知平苦笑,没多说什么。
普通人都觉着权贵子弟是生在蜜罐里的,让人又羡慕又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唯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份风光背后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莫说他这个废物世子,便是能文能武的六皇子游景涟,贵为皇子却整天浪迹天涯流连勾栏瓦舍,看似吟风弄月好不快活,可他真的是出于本心才如此堕落吗?
某次酣饮之后,半醺的游景涟趁四下里无人,对同样醉酒露出失意的封知平透过口风,直言自己自甘堕落是为了保命。
黄泉组织的那场刺杀对他的打击很大,父皇虽然龙颜大怒下令严查,可最后只端掉了黄泉,于买凶之人未动分毫,为何?
全因种种证据若有若无的指向了他的四皇兄游景恩,而游景恩又举出许多证据将矛头引向了其他几位皇子和重臣,这些人有都有同一个特点,乃是他同胞皇兄、当今太子游景宣的忠实支持者,涉及皇家颜面,不能再查,也没法掰扯清楚,这才只端了黄泉作为了解。
不管是谁买凶刺杀,都是同出一源的兄弟,游景涟本就不惦念皇位,加上年纪最轻,索性扮个玩世不恭的浪子形象来表明态度。
贵为皇子都这样,他一个新贵世子又岂能免俗?
还好剑侯府是新贵,父亲正值盛年,家里人口简单,跟其他繁衍了几十年数百年的大家族比单纯得很,否则他这个世子肯定有更多的人惦记着,早就忍不住动手了,哪还会容他长到成婚的年岁?
想想都是辛酸泪,他知足得很。
老董暗暗感慨了一番,心中一动问道:“你俩是怀疑那两个人跟绑架你的人是一伙的,他们知道你在点苍山,派人一直守在附近,所以咱们出山不久就碰到了这档子事,他们是针对你来的?”
封知平点点头,赵康插口道:“对,就是这样,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留他们活口?”
“你给家里透过风?”老董又问。
封知平皱眉道:“我是给家里去过一封信,但只说我还活着,没说我在哪,要去哪,怕查出来我还特地多花了钱让信在三个郡绕了一大圈,就算查到也得一两个月以后了,而且参与迷龙山探宝的门派那么多,他们很难确定我到底跟的是谁。”
“但他们还是知道了。”老董看向赵康。
赵康轻轻点头:“嗯,我也这么认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暴露的可能性很高。”
徐昊突然小声插口:“剑侯府的话,应该有那种能让人修为暴增且事后尸骨无存的药物吧?”
“想什么呢!我父亲是武侯,不是天听监的密探,做事向来直来直往,最不屑的就是搞这类歹毒手段,我家怎么可能有这种歹毒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