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呆在原地?
傻子才不跑!
马蹄声起,尤双儿骑一匹牵一匹绕过火圈,看到封知平满身的血还能站着,不像伤势很重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上马!”
封知平瞅瞅跑远的詹千舞,目测了一下。
嗯,现在掉头应该追不上,走着!
收剑上马,两腿用力一夹,本有些不情愿的马儿顿时老实,嘶鸣一声开始加速。
更远处,赵康等人发现尤双儿没有跟上,也转回来准备接应,眼看两拨人即将汇聚,一声口哨突然响起。
听到口哨声,两人胯下的马儿立刻开始减速,怎么拉扯都没用,最后拉急了直接嘶鸣着人力起来。
“孽畜!”
抡起巴掌重重的拍在马首上,身子微抬运足气使了个千斤坠,马儿痛叫着落回地面,封知平又拍了两巴掌让它老实,这才顺着哨声来处看去。
只见死人堆里,两个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皮甲背弩,正是先前随侍在詹千舞身边的那两个人。
此时他们满身血污,一个人弩|弓断了弦,当拐棍撑着身体,另一个的弩|弓直接找不见了,不知抹了谁的把刀撑着身体,口哨正是他打的。
拄刀男子放下手,气喘吁吁的道:“世子爷,四小姐说了,您不能走。”
“有病!架!”
封知平猛夹马腹,马儿打了个鼻息磨蹭了两步,再不肯挪窝。
“不给面子是吧?”
封知平大怒,猛扯缰绳,大巴掌一下下拍着脑袋,打得马儿痛叫连连,却怎么也不肯挪步。
“世子爷,这是受过训练的军马,您这样做没用。”
拄刀男说完,又吹了声口哨,马儿双耳一抖,竟掉过头准备往回跑。
“找死!”
抬起手就要一掌拍死,举到头顶时想了想,又放下了。
“谁没见过军马似的,看着!”
从衣角割下两段布条,团成一团塞进马耳朵,略一思忖又撕下了一条长的,绕着马脑袋跟绑绷带似的将两只马|眼遮了个严严实实,随后冲拄刀男挑衅的勾勾手。
“你,再叫一个试试!”
拄刀男脸一沉,拄弩的撑起身,沉声道:“你调息,我去拦他。”
“别,你...”
拄刀男想拦,弩男已箭步冲出,身形有些踉跄,可速度仍然快极。
“别被他缠上,咱们快走!”封知平招呼道,拉着缰绳调转方向,这回马儿顺服多了。
尤双儿也堵好了眼耳,策马跟上,跑了十余丈突闻身后破风声起,回眸一扫见是一杆断枪,冷着脸拔出潇洛剑。
“别碰,他是先天!”
封知平瞧出不对,大声提醒,见尤双儿进退两难,立刻拉马挡在他身后,朝露剑全力出手。
砰!
朝露剑巨震,手臂木木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五脏六腑像是绞在一起,淤血闷在胸口迟迟吐不出,身下的马儿则因转向太急姿态不好,被巨力直接震倒在了地上。
“你...”
尤双儿见状就要拉马,封知平吐出淤血站起身抬手一拦。
“你先走!”
“我跟你一起!”
尤双儿哪里肯听,拉马回来,紧握着潇洛剑,俏脸挂霜。
“还有我们!”
赵康等人见识不妙早开始加速,恰恰赶到,站成一排看着来人。
弩男停下脚步,遥遥对峙,片刻后冷声道:“詹王府办事,闲杂人等速速远离,否则后果自负!”
“真是詹王府的人,小僧果然没看错!”幽怨的表情似哭似笑,詹王府可跟落月观不一样,一个朝廷一个江湖,胆大如他也有些怵得慌。
“詹王府...”
赵康和老董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后有些牙疼的看向封知平。
詹王府所为何来他们清楚,可封知平不愿,而且尤双儿在此,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现在只看封知平拿个什么主意了,是战是从。
封知平也知道这点,犹豫不决,这时尤双儿冷声开口。
“哼,詹王府又怎样,再敢纠缠,就死!”
妈呀,丫头啊,詹王府啊,咱先别这么刚行吗?
封知平欲哭无泪,不敢附和也不敢出言斥责,见尤双儿斜眼过来让他表态,他纠结得脑袋都要冒烟了,就在这时一道旋风状的烈焰冲天而起,片刻后某个女怪物的声音远远传来。
“哼,不堪一击!”
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封知平整个人顿时透心凉。
眼前这家伙好对付,此人身负重伤,为了压制毒性又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刚才那一下应该是强弩之末,就算有所留手也绝对不多,可他身后还有个詹千舞,那可是个高度疑似灵识期圆满的大变态啊!
以詹千舞的实力,除非韩仙子出手,否则红隰县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衣关也不成!
而她的身份又注定了没有人敢跟她动手,不仅不敢,搬出詹王四女的身份来官府都得卖她面子听她调遣,所以就算今日能顺利逃回红隰县,衣关也护不住自己,何况论理论情衣关都没有理由阻拦,詹家要人乃是顺理成章!
该死,怎么办?
回矿场找韩仙子?
且不说韩仙子肯不肯帮忙,就算肯,也得找得到啊!
韩仙子离开时说的很清楚,要去寻镇元磁母,无论找不找得到都不是三两日能回来的,别忘了镇元磁母可是能影响时空的,困了他足足三个月,幽怨更是困了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