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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砍!”
詹千舞赶忙放下枪,眼眶泛红:“算我求你,帮我救救火花,我不能失去它!我保证,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什么都给?”封知平摩挲着下巴,“我要跟你姐退婚,你帮我呢?”
“不行!”
詹千舞想都不想,说完才想起自己何不虚与委蛇,大感后悔,赶紧放缓语气:“要我帮忙绝不可能,但我可以保证不插手!”
“切,本来你也拦不住我,不帮忙说了等于白说!”封知平嗤之以鼻。
“那你说怎样!”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破裂声,詹千舞猛然回头,却见火花一顿折腾不但没能把前腿抽出来,反而连后腿也陷了进去,只剩身下的几块桥板撑着它的身子,下巴勉强够到对面的桥板,一动不敢动,可怜兮兮的看着这边。
“火花!”詹千舞想过去,可恐惧令她的双腿不听使唤,只能拄枪撑着身子悲声道,“火花你坚持住,我马上过来,我一定能救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
嗬嗬,吼啊~!!
回答的是苟安杰非人的吼声,这家伙似乎在嘲笑。
他不出声,急昏了头的詹千舞都险些把他忘了,放眼一瞧,却见他挤在桥上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庞大的体型挤得两侧护绳狠狠凸向外面,仿佛随时会断一样,每爬一次都会让桥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桥体也随之晃得更加厉害。
“它快来了,火花要坚持不住了,再不出手就真的来不及了!”
詹千舞语带鼻音,眼眶通红,眼见就要梨花带雨,是个男人怕都要答应他的要求。
可封知平不然。
不是他心肠硬,而是他太清楚这个女人的可怕了。
如今仗着地利才让她失去了战斗力,一旦回到平地上,她一根手指就能玩死他千百回。
“救你已经仁至义尽,你的马...”
话没说完,马蹄声起,乌龙冲了过来。
“混蛋!回来!”
封知平大急,可乌龙|根本不听,只见它脚步轻灵的踩着没问题的桥板跳到火花身后,探出头顶着火花的屁股想把它顶上来。
“封知平,你的马都比你有良心,你连畜生都不如!”詹千舞激动坏了,立刻对封知平大加嘲讽。
“我顶你个肺,见色忘义的狗东西!”封知平气炸了肺,但旋即又笑了起来。
乌龙毕竟是马,所在的位置也不合适,伸着脖子拿脸拱根本没用,反倒像是在占便宜。
詹千舞也发现了这一点,嘲讽戛然而止,面色一转又凄楚的望了过来,这回泪眼婆娑比方才还可怜,看得封知平大翻白眼。
吗的,这女霸王也是个戏精!
突然,苟安杰一跃而起,飞过一大段距离后猿猴一样的攀住绳桥。
他试出了绳索的强度,改用最快的方式,他方便了,却苦了前面几位,两人两马顿时被弹了起来。
“救命啊!!!”
詹千舞大呼小叫的抱住一根绳子四不撒手,封知平落在附近,一借力翻回了桥面。
火花身子沉,颠了没多高就落回了原位,乌龙就惨了,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去,匆忙中张嘴咬住火花的马尾,半个身子悬在空中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冲封知平哼哼。
“蠢货,跟你说了多少次,色字头上一把刀,就是不听,现在爽了吧?自作孽不可活,爱死不死,你自己想办法吧!”
封知平气骂,但骂归骂,马还得救,毕竟是匹宝驹,回头还得靠它跑路呢。
反握朝露剑收于臂下,他踩着没问题的桥板靠向乌龙,可没走多远,就见苟安杰又跳了起来。
“草,上瘾了是吧!”
这次有准备,封知平稳稳落回桥面,往前一瞅不知该哭该笑。
苟安杰这回玩大发了,落下时没抓牢,差点掉下去,这会儿正单手抓着绳子想法往上爬呢。如果一切都能按原计划执行,现在左一剑右一剑砍断桥绳,这家伙妥妥的掉下去,九条命都得玩完。
死女人,怎么就恐高呢!
而乌龙的处境就更尴尬了,人家火花老老实实的顺着颠了一下落回原位,啥事儿没有,它倒好,竟想来个顺水推舟借力脱困,也不想想自己啥体型!
结果呢,困没脱成,差点没把自己整桥下去,这会儿前腿后腿拉到极限踩着两边桥板,身下空荡荡的,一动不敢动,随时都有可能说再见。
“蠢货蠢货蠢货!我怎么收了你这么匹蠢马!别哼哼了,留着力气,我马上到!”
封知平骂骂咧咧的加快脚步,纵身跳到乌龙身后。
那边,苟安杰已经爬了上来,双手双脚一起攀着绳子缓劲儿呢。
封知平担心他再作妖,不敢耽搁,剑往桥板上一插,双掌平端运足力气朝乌龙屁股上一推。
“起!”
乌龙应势而起飞向前方,机灵的它抓住机会一停不停,连蹦带跳的跑回了对岸。
而封知平用力太猛,脚下桥板瞬间破裂,他早有准备,一只手抓回朝露剑另一只手抓住桥绳轻盈的翻了上去,任绳子如何晃动都问问的立在上面。
舒了口气,擦擦冷汗,便要转回时,詹千舞求了过来。
“救救火花!求求你,救救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