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双儿是个傻姑娘,瞎厉害,没这份歪歪心思。
冷双儿倒是有这份心思,但她那么傲气的人,没当场发飙剁了自己已经是烧高香了,攀高枝喜极而泣?
别闹了,屁股想都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她有个师父,叫韩凤雪。
只凭韩仙子爱徒这一个身份,配自己这个剑侯世子就勉强够格了,而且还得看韩仙子肯不肯。她要不点头,估计老爹亲自出马都没辙。
那她在高兴什么呢?
想不通,想不通啊!
封知平苦思冥想,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梦里,他又回到了点苍山,在自己收拾了一半的小院里练剑,朋友们一个个上门坐客,在尤双儿来了后又齐齐离开,老董一脚踹飞了于大胆,跟赵康一左一右眼神暧昧的关上门,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尤双儿脸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大苹果,羞答答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分外惹人怜爱。
屋子里的摆设不知何时变得喜庆起来,红烛暖帐喜字糊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样果盘放在铺着大红喜布的圆桌上,上面还有一壶合卺酒两只红玉杯。
尤双儿不知何时也换了身黑底红边的喜服侧着身子端坐床边,俏脸藏在乳白色的珍珠旒后若隐若现,水汪汪的大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的偷瞄着这边,小手紧紧的攥着团扇,柄都快捏断了。
封知平哈哈大笑,意气风发,故意磨磨蹭蹭的来到跟前,双手合十将珍珠旒一分,四目相交,身子一震心脏狂跳,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丫头,我终于娶到你了。”
封知平激动得眼眶湿润。
尤双儿羞涩的低下头,手却很大胆,竟然主动过来解他的腰带。
这一下封知平反倒有些慌了,按住她的手稍稍推开,朝身后努了努嘴。
“娘子,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不喝合卺酒就洞房不吉利,咱们喝完再说,夜还长着呢。”
美人当前,封知平难得没猴急,他爱煞了这个女孩,生怕有一点闪失。
他不急,尤双儿却猴急得很,挣了几下见封知平不肯松手,竟直接探身吻了过来。
封知平懵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想我封某人浪迹花丛几十...咳咳,好几年,从来都是进攻方,人称小野兽,今儿大婚,怎能让美人主动?
这不丢人吗?
去他吗的合卺酒,少爷晚点再喝,喝他一坛,现在先办正事儿,打死不能丢人!
心放开了,动作也就放开了,他嘿嘿笑着伸手拉着衣襟一撕,谁料手上没抓到衣服,直接按在了胸口的皮肤上。
衣服呢?
视野朦胧起来,头脑逐渐清醒,又摸了几下,真的没衣服,他慢慢想起了自己身处何方。
“草,竟然是场梦!”
晦气的嘟囔了一句,准备合上眼继续睡,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刚合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你,你干嘛?!”
失了声的嚎叫并没有阻止詹千舞,死女人还在扯他的“围裙”。
可怜的衣裳支离破碎,就如他此刻的心情。
“等等,停下!你,你干嘛,詹千舞你疯了吗?!”一把抓住詹千舞的手按死,封知平大吼。
詹千舞停止挣动,眼神朦胧的看着他的眼睛,冷不丁吻了下来。
“我去!!!”
封知平急忙偏头,让詹千舞吻了在了脸颊上,趁着詹千舞茫然抬头重新找方向,猛力一头撞在詹千舞的额头上。
“醒醒!我是封知平,你是詹千舞,我是你姐姐詹千琼的未婚夫,是你姐夫,咱俩不能这样!”
詹千舞充耳不闻,吐息如兰,嘤咛一声又吻了下来。
封知平感觉自己快疯了,赶紧再次偏头,可这一次转的慢了点,詹千舞的动作也快了点,一吻吻在了嘴角。
“卧槽卧槽卧槽!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死女人你到底怎么了?!”
詹千舞抬起头,两次没得手似乎惹怒了她,眼神一厉。
封知平以为她清醒了,正要再加几把火彻底把她唤醒,谁料詹千舞突然一头槌撞了下来,鼻子撞了个正着,眼前星光乱闪,泪血齐流。
见封知平失去了抵抗,詹千舞妖媚的笑了笑,再次吻下。
说是吻,其实是啃,封知平感觉自己像被猪拱了。
不过这一次,他闻到了也尝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正是詹千舞身上出现过的那种勾人欲|火的奇香。
结合詹千舞之前的种种表现,以及此时的状态和香味,他脑中轰然划过一道闪电。
玉女涣心散!
该死,她不会余毒未解,毒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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