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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阔大怒,刚要开口晁贺明就挡在了他身前,淡声道:“沈兄谦谦君子,今日动怒是何缘故,侯爷您何必明知故问?您终归是前辈,如此嘲弄,太失体面了吧。”
封莫修嗤笑:“你有脸跟我谈体面?”
晁贺明愠怒,天元人等纷纷莞尔,暗道这小皇子太年轻太孤陋寡闻,不提前打听清楚赤剑侯何样人,竟还跟他讲什么体面。
晁贺明当然打听过,但他实在想不到封莫修这么没下限,要知道这还是在他们皇帝面前呢,按天元的风气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放在强者为尊的太始都是一股“清流”。
封莫修突然敛去笑容,淡声道:“沙场相争,生死无常,本侯不就宰了你们家一个人吗,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记恨呢?行呐,想报仇可以,来多少人老子都接着,派你个小崽子过来算怎么回事?以为你年纪小老子就不好意思打你了?”
晁贺明脸色一变,正要说话,沈阔越过他站到前面,毫无惧色的直视封莫修。
“侯爷想‘赐教’,阔接着就是,我沈家没有孬种!”
封莫修笑了起来:“嗯,确实是沈家人,这倔脾气。放心,老子今天没兴趣宰鸡,你想打过两天天元大比随你打个痛快,有的是人陪你。今天你们是来觐见我们陛下的,要不按规矩来,要不,哼,本侯不介意替你们爹妈教教你们礼仪。”
“侯爷说的对,殿下,是您错了。”另一个始终含笑未开口的年轻人突然上前一步,语出惊人。
待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过来,年轻人才冲冷脸回望过来的晁贺明欠身,微笑道:“殿下,咱们太始的礼是礼,天元的礼也是礼,咱们身在天元自当入乡随俗,而且在咱们满怀诚意而来,您何必为了区区小事伤了和气?”
殿内瞬间安静,众人的表情都玩味起来。
太始这对君臣,好像不怎么对付啊?
就走众人以为晁贺明要发怒时,年轻人话锋一转,微笑道:“别忘了您是来迎娶公主的,您将来可是天元的驸马,元帝是您的岳丈,如同咱们陛下一样,面对自己的岳父,您,难道不该跪拜吗?”
草,这小子!
天元人等心中齐齐啐了一口,合着绕了一大圈,这货明损实褒,帮着晁贺明占便宜来了。
这小子谁?
晁贺明眉头一挑,谦逊颔首:“说的对,是本宫错了。”
转身正对游万里,晁贺明撩袍便要下拜,荆无心轻哼一声道:“驸马遴选尚未开始,殿下未免太着急了吧?”
“哦?荆姑娘何出此言?”青年一脸懵懂,“在场的人里,你认为还有谁比我们殿下更配得上公主?”
晁贺明傲然昂首,环视一周,斜眼看向宗正然,轻蔑一笑:“他吗?”
说着,散出一缕灵识刺了过去。
宗正然眼神凌厉,毫不畏缩,灵识成束针锋相对。
两股灵识无声无息的撞在一起,只一个接触宗正然就落于下风,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身体摇摇晃晃,晁贺明笑意更浓,笑容讽刺至极。
旁边的尤梦寒见势不妙,上前一步将宗正然挡在身后,灵识成束与晁贺明重重的撞在一起,两人同时闷哼,晃了晃身子各退一步。
宗娅上前扶住宗正然的胳膊,低声问:“皇兄,你怎么样?”
“没事。”宗正然擦掉鼻血,表情凝重,“果然厉害!”
宗娅松了口气,怒视晁贺明,后者压根儿没看他,双眼紧盯着尤梦寒,片刻缓缓点头。
“好一个尤梦寒,果真不叫我失望。”
尤梦寒漠然冷视,不发一语,只怀中的剑抱得更紧了,显然刚才那一下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轻送。
太始、空玄相继出手,出尽风头,身为东道主的天元男儿站不住了。
“天元季仲舒,请殿下赐教!”中部的云团上走出一个男子跳下云朵。
他之后,又有两人走出。
“天元文邱泽,请殿下赐教!”
“沙浩请战,殿下敢否?”
晁贺明逐一看过三人,洒然一笑:“何惧之有?只要贵国陛下同意,本宫不介意做一把‘猴’,让尔等看看贵我两国的武道差距!”
说着,看向游万里,躬身拱手。
游万里笑容不减,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到他眼中极速划过的那抹冷意。
晁贺明几次出言不敬,这次还借他先前的讽刺反讽天元众臣子,他焉能不气?
就在他犹豫点不点头时,旁边的玥凰轻轻碰了他一下,附耳悄声了几句话。
游万里听完眉梢一挑,看了女儿一眼,而后宠溺的拍拍她的手,转头道:“你们的武艺朕很想看,但今天来不是比武的,而是让朕的玥凰先看一看她未来夫婿的人选的。天元大比即将举行,届时我们天元的好男儿都会来此,就如封卿所言,要比武留待那时,今日只谈风月,不起刀兵。”
“好,依陛下所言,今日只谈风月。”
晁贺明直起身,蔑然的扫了三人一眼,而后微笑着望向玥凰。
“玥凰公主,我不远千里而来,只为博你垂青,共结连理,白首终老,为此我不惜一切,只为向你证明我是最优秀的,是你最好的选择。天元大比我肯定能站到最后,我有这个自信,也有与自信相匹的实力,我的心意天地可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