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要纳,纳个王女也不错,问题是自己心里还是不舒服,就像一碗好粥自己还没喝就被人啖了一口,而且偷喝的人要跟自己平起平坐平分这碗粥,那个她能忍,自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
双儿怒意再涌,暗暗恼火。
对面,封知平终于凭些许印象凑出了那句话,正色道:“我没变!”
双儿知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解释,顺着话道:“没变?那我问你,如果我...”
“可以!”封知平不等说完,直接打断。
“我还没说完呢!”双儿皱眉,俏脸微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封知平表情认真,“我与你说过,我.....”
马车突然摇晃了一下,缓缓减速,牛春寒的声音自前面传来。
“少爷,前面有人拦路,好像是王府的人。”
“王府?哪个王府?游景涟那混蛋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封知平怒冲冲的掀开一角车帘,放眼一瞧,深深皱眉。
对面七骑拦路,前三后三环卫着中间的青年,青年身着皮甲腰悬马刀,左边马腹上还挂着一杆长枪,浓眉大眼英武逼人,派头没得说,只是跟街景格格不入。
七骑拦道,明显来者不善,周围的小贩见识不妙,早已收拾摊子远远观望,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是游景涟的人。”封知平看了两眼,嘴角微嘲,“京城重地,敢披坚执锐当街拦道,挺牛|逼啊,什么来头?”
牛春寒眼尖,方才就看到最前一人腰间的腰牌,低声道:“少爷,属下瞅着,好像是琨王府的人。”
“琨王?琨王是哪个王?”封知平感觉有些耳熟,只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香云听他言语不怎么尊敬,怕对面听到,赶忙压低声音道:“世子慎言!琨王传承三世,老王爷游万海是陛下族兄,膝下二子三女,其中二王女嫁给了方大将军,所以老王爷虽闲云野鹤不问朝事,但他的说话在朝中仍很有分量。”
香草皱眉道:“怪了,老王爷素来低调,治家颇严,今天怎会派人来二城拦路,看样子还是专门等您的?而且这几位眼生得很,不似京城人氏。”
封知平讶然:“你知道的还挺多,经常出宫啊?”
香草颔首:“回世子,公主体弱,不常出门,奴婢只能帮着多长长眼。”
体弱...
封知平好笑,怪声问:“咋的,不装啦?”
香草赧然:“世子慧眼,一眼识破,况且公主都承认了,奴婢自然随从。”
“你个死丫头,我什么时候承认啦!”双儿大感不满,起身就要出来。
封知平回头看去,心说莫非双丫头偷跑出宫被发现了,派琨王来抓人的?
“看什么看!”
双儿凶了一句,想想也一头雾水,她除了父母兄弟跟其他族亲都不熟,跟琨王更是只见过两回面,加上那副性子,父皇派谁来也不该找他才是。
封知平用眼神将双儿挡了回去,笑道:“放心,今儿约好吃饭,谁来也没用,除非你爹下旨!”
“是父皇!”双儿气恼。
封知平眼一亮,坏笑着点点头:“对,父皇,我还不太习惯,以后肯定顺口!”
双儿窘,红着脸白了一眼坐了回去,别开脸后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
这边说完,那边有人问话,语气很是不善。
“对面的可是剑侯府的车?”
牛春寒眯了眯眼,轻提一口气高声道:“正是,敢问阁下何人,拦我等所为何事?”
喝话的侍卫头领不答,又问:“车内可是剑侯三子封知平?”
三子和世子,同一个人,一字之差却代表了不同的意思和态度。
牛春寒来气,沉下脸冷声道:“正是我府少主!”
“少主?呵呵,好一个少主!”
说话的不是侍卫,而是当中的青年,只见他腰杆笔直,挺胸昂首,面带寒霜,眼神蔑然而森冷。
“无德无能也有脸称主,认他为主,你算倒了八辈子血霉!”
“放肆!”
牛春寒暴怒,便要起身,一只手将他按下。
“老牛,说你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跟条疯狗较什么劲?咱是斯文人,这里又是京城,咱打狗也得先问问主人是谁,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再伤了和气。”
封知平说着掀帘而出,慢吞吞的站直身子,慢条斯理的抻了个懒腰,舒爽后歪着脑袋打量青年,眼睛一亮。
“呦,不错啊,倍儿精神,就是欠调教。哪家的狗啊,报个名号让小爷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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