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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千舞是个优秀的女人,也是个彪悍的女人,这种女人自然只有更优秀更彪悍的男人才能降服。
封知平自认为挺优秀的,也蛮彪悍的,配詹千舞完美不足合适有余,而且发生那种事后自己没死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一度以为除了自己再没人敢碰詹千舞,至少不敢明着来,最多暗恋,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眼前这人,优不优秀他不知道,但彪悍是绝对够彪悍的,不对,没有悍,只有彪,彪得惊人!
这家伙当街示爱不说,还当众宣称主权,封知平算开了眼界了,从没想过世上还有这么大胆的蠢货!
什么叫你的人?
八字一撇呢就你的人,当小爷死了吗?
爷桃都摘完了,撇写完就差写捺了,你他吗哪根葱,上来就说你的人?
封知平来气,感觉受到了侮辱。
虽说詹大小姐正在跟自己冷战,虽说自己连小双儿都还没搞定,后面还有皇字科岳父王字科等等几重大山,但心里面,他早已有意无意的把詹千舞划到了自个碗里,如今有人伸手来抢,是可忍熟不可忍?
方锐尤不罢休,话匣子打开来了劲,继续嚷嚷。
“老子私离北境,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冒着吃罪的风险就是为了堵你!你个腌臜货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撩拨我家千舞弄得满城风雨,当老子死了吗?!”
封知平合上了嘴,使劲揉了揉额角。
他算看出来了,这厮是真傻,未得诏令私离防区还偷偷入京这种话都敢乱嚷嚷,心得多大?
真当老皇帝没脾气,不敢动你北疆公爷俩吗?
“说话啊!谣言是不是你放的,你居心何在,是不是觊觎我家千舞美色,想逼良为娼?!”
封知平傻眼,实在没忍住,笑喷了,一手扶腰一手抹眼泪浑身哆嗦。
两边的路人也纷纷绝倒,哄然大笑,旋即想起两位爷和那位女子的身份,赶忙捂住嘴,可身子还是抑制不住的抖成了筛子。
几个侍卫暴汗,离得最近的副官赶忙低声言语了几句,被怒火烧昏了头的方锐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挥手打开副官,怒吼道:
“好你个封知平,年纪轻轻这么深的心计,竟敢引诱我失言!”
封知平气都气不起来,无奈道:“大哥,我一声没吭,是你自己说错了话,错了就得认,别往我身上赖啊,太丢份了!”
方锐脸色绛紫,大吼道:“这不重要!重点是你错了,你就得认!赶紧跪下认错,给大家说明白谣言是假的,再把他交给我杀了,表现好我就饶你一命,表现不好,哼哼,我管你是谁的儿子,今天定娶你人头!”
“有病!”封知平阴下脸,懒得搭理这个浑人,朝牛春寒一歪头,“走了。”
“敢走?找死!”
破风声乍起,呜咽若鬼哭,封知平瞳孔一缩,不及回头,听声辩位侧身一抓,一杆长枪牢牢的固在手中,枪尖距离门帘不足三寸。
门帘受劲风所激,朝内飘起,车厢里响起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不知受了伤还是惊吓。
双儿!
封知平脸色森寒,低声问了句确认无事,猛地转身。
方锐脸色更寒,那声低呼没逃过他的耳朵,发现竟还有个女子同车,登时气炸了肺,紧握长刀寒声道:“传言不虚,你这厮果真不知廉耻,竟然白日宣|淫!好好好,好一个封知平,我家千舞懒得杀你是怕脏了手,她不杀,我来!”
“来你妈!!”
“少爷!”
封知平怒火中烧,哪里是牛春寒拦得住的,他手握长枪一步踏出,身形迅如鬼魅,众人只觉眼一花人便以掠至阵前。
前排的两个侍卫脸色大变,挥刀砍来试图阻挡,熟料双双挥空,骇然之下以余光回望,便见那条虚影已然出现在主子马前,寒芒一点直奔胸膛。
方锐夷然不惧,一刀准确的挡开长枪,同时猛拉缰绳,马儿人立,碗大的铁蹄随着他的引导偏移,正正的砸向封知平头顶。
封知平扭身一躲,左手虚握暗暗蓄力,待铁蹄擦着胸口落下即将砸到地面的那一刻,蓄力已久的左掌疾奔马腹,若拍实了,马儿不死也残。
千钧一发,栗色的骏马毫无征兆的拔地而起,四蹄腾空。
封知平一掌拍空,追眼看去,发现马儿不是自己跳起来的,而是被方锐的两腿生生夹上半空的。
会飞?
神藏???
封知平一惊,随即否定。
不对,气息压迫感没有神藏特有的那种味道,应该是骑术!
也不对,骑术不是万能的,人在马上只能从马身上借力,不会飞,马儿又不跳,他哪来那么大的力道连人带马的腾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