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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沟里逛荡一阵,渐渐来到一处开阔地带,远远的可以望到一排排米黄色的军用大帐篷,那里应该就是一处临时的军事基地。
走到近处,只见驻地外面立着一圈高高的铁网,肯定在两米开外。就这样上面还拉着几道铁丝,看起来就跟蜘蛛网似的。
车辆从一个简陋的大门开进去,基本就可以看到驻地的全貌:帐篷都有两米多高,高大而宽敞,士兵可以自由出入。里面的设施还挺全,甚至还有几个帐篷上面挂着小牌子,有小卖部,浴室,也有游乐室,甚至还有个专门发送电子邮件的帐篷。除了帐篷之外,还有几间用混凝土搭建的房屋,不知道是什么用途。
挺现代化的嘛——大头哥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就看到了比较原始、丝毫没有科技含量的沙袋,一袋一袋起来老高。看来有时候还是这东西在防御的时候比较好用,而且就地取材,十分方便。
看样子这里只是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大概有三四百名驻军的架势,而且以陆军为主,反正唐积德是没瞧见有飞机。
很快,唐积德就知道哪些混凝土建造的房屋有什么用途了,因为他们就被塞进那里,看样子,这种比较高级的住房是专门给囚犯准备的。而且,里面的囚犯还不少,透过大拇指粗细的铁栅栏缝隙,可以看到一张张或者麻木,或者愤怒的面孔。
在被彻底搜查了一遍身体之后,唐积德他们也光荣地成为了囚犯中的一员,分别被塞进了两间不同的牢房,看样子起码还是男女分开的。
牢房的大铁门一打开,一股酸臭之气就扑面而来,里面还夹杂着一股腐烂的气息,差点把大头哥熏吐,他也只好暂时屏住呼吸,老老实实往里走。就这,屁股还挨了一脚:“进去吧,猪猡!”
进到里面才知道,这里甚至连猪圈都不如,狭小的空间内,密密麻麻挤着二十多个人。地上铺着水泥板,有几个人就靠墙坐在水泥板上睡着了。想睡觉的话,估计也只能以这种姿势,根本就没有躺着的空间。
打量一下牢房里面的这些难兄难弟,一个个都蓬头垢面,乱蓬蓬的大胡子,破烂的长袍,有几个干脆就光着膀子。大头哥一瞧这个乐了,于是也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扔给一个老头。
“阿里,你也进来了?”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跟阿里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听阿里管他叫阿卜扎姆,居然是一个村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倒是两个大汉都义愤填膺地咒骂了一阵,这也导致了一名大兵过来喝骂一阵,从铁栅栏的缝隙伸进来一根木棍,也不管谁是谁,一通乱捅。
混乱之中,那根木头棍子也被阿里这个比较生猛的新人给夺了过来。这下可炸庙了,外面顿时出现十多个大兵,荷枪实弹地打开铁门,然后拉出几个囚犯,一顿拳脚相加,阿里也在其中,被打得鼻血横流。
唐积德都忍不住想要动手了,不过却见对面牢房里面的小虾米朝他摇摇手指,这才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对面的牢房要好一些,女囚犯比较少。
很快,被拉出去的囚犯都只有躺在地上哼哼的份,暴打一通之后还不算完,一个大兵也不知道从哪用铁锹撮来一堆黄呼呼的东西,挨个往这些人身上淋抹,一股恶臭也随之散发出来,居然是屎。
真拿这些人当猪猡了吗——大头哥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形,脑子里面除了愤怒之外,就没有别的了,不由自主的,他抄起了地上的木棍,紧紧握在手中。
这时候,一名军官过来查看,结果那个拄着铁锹的士兵笑嘻嘻地说:“报告长官,这里的人又满了,是不是需要再清理一下?”
那名军官挥挥手,示意随便,然后他就走到唯一的一间女牢前面,端着下巴瞧了几眼,便朝其中两个女犯点了点手指。立刻就有士兵冲上来打开牢门,将那两个女人拽了出来。其他大兵也都围拢上来,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很快,几名光着眼子的男囚犯就被带过来,然后,那两名女囚的衣服也被士兵给扯了下来,竟然是准备围观一场最原始的交~配,这究竟变态到什么程度?
那两个女子都一脸麻木,似乎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屈辱;至于那些男囚,他们并没有像恶狼似的扑上来,反倒人人都是一脸愤怒。
好戏不开场,令那些大兵也急了,刚才那个拎着铁锹的大饼走出来,嘴里叫嚣着:“谁要是不干,就把你们的老二先砸个稀巴烂!”
“俺先把你的脑袋咋个稀巴烂!”一根木棒重重地落在他的头上,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个大兵的脑袋就被开瓢了,就像敲碎的西瓜一样。里面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溅到地上,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