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做呢，尘？”神堡女王·“狂怒姬”费罗莎笑问。

“还记得‘梦境’的意义吗？”吴尘微笑着反问。

“梦境是为了重塑。”神堡女王·“狂怒姬”费罗莎记得不久之前的那次闲谈：“『梦境＋现实＝现世』是所有梦世界’的底层规则。所以现实并不能描述霉菌女王‘黑暗之母’玛哈卡利的全貌。只有叠加上梦境，才能将‘不可描述’、‘不可名状’、‘不可观测’的霉菌女王‘黑暗之母’玛哈卡利，完整而清晰的‘可描述’、‘可名状’、‘可观测’。就像号称免费的游戏同行都会高价出售皮肤模组一样。‘梦境’的作用就是规则重塑。让购买了皮肤的玩家角色成为与众不同的特别角色。”

“这一次‘与众不同的特别角色’就是‘荒芜梦境中的阿波菲斯’。”吴尘道破谜底。

“明白了，你想用霉菌女王‘黑暗之母’玛哈卡利的‘荒芜梦境’重塑‘毁灭神星计划’。”神堡女王·“狂怒姬”费罗莎不愧是A级碎片时空的大女主。庇护所主观世界和她的“互动”同样是大女主级别：“我很好奇，‘荒芜梦境中的阿波菲斯’的‘限定皮肤’会是怎样？”

“你知道的，费罗莎。轻车熟路的套娃剧本是玩家最常用的手法。”吴尘笑道：“不久之前，我在《前哨站竞赛》中也遇到过一头由畸变恶鬼军团的血肉和黑暗之神赛特的神性络合而成的‘阿波菲斯畸变体’。”

“‘恶鬼军团的血肉’和‘黑暗之神赛特的神性’络合。”光是重复这个由特定短语组成的句式，神堡女王·“狂怒姬”费罗莎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即视感。

关于这头“阿波菲斯畸变体”。不妨回忆一下先前的剧情。

在用爱神哈托尔的生命做要挟，唤醒天空之神荷鲁斯被竞技玩家占据的神识后，电光门悄然开启。吴尘将爱神哈托尔隔空抛给天空之神荷鲁斯。

亲密爱人失而复得，天空之神荷鲁斯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吴尘却目光平静的告诉他：能走多远走多远。或许，躲进冥界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天空之神荷鲁斯已经想到了：因为冥界的恶鬼都被阿波菲斯吞噬，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吴尘又鼓励他：冥界中或许能找出结束这一切的办法，包括那支太阳神矛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