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见状,也嘻嘻哈哈的跳下了车,与司机一起邪笑着冲白萍走了过去。
车上的女人却没有下来,而是躲在车上,笑得恶毒而阴险。白萍,好久不见啊!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可还喜欢?
白萍迟疑不定地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个人满身邪气,一看就来者不善。
白萍不再迟疑,撒腿就跑。
“哈哈,跑了?”司机与男青年对视而笑,眼里满是兴奋,“追吗?”
男青年摩拳擦掌:“这不废话吗?”说罢嘿嘿笑着,追了上去。
只是这个猎物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弱。白萍平时在山野间跑惯了,而男青年显然出身富贵,论速度差了白萍好大一截。
男青年和司机呈合围之势妄图包抄白萍,可白萍也不傻,忽左忽右地专挑难走狭窄的田坝跑。
水沟旁的田间小路又窄又滑,男青年追了一了,突然一脚踩空,整个人滑进了水田里,鞋、裤子都沾满了泥。
“妈的——”男青年心疼不已经看着自己的鞋和裤子,气极败坏地冲身后的司机大吼:“上车追!”
司机闻言,连忙又跑进车里,开着车在马路上沿着白萍所走的方向追去。
白萍见状,边跑边盘算。她原本是沿着马路右侧的水沟田坝跑,可人家开车了,继续这么跑就纯属找死了,因为人家的汽车很快就能超越她,轻轻松松的拦截住她。
想通了关节处,白萍突然改变了方向,不再沿着马路跑,而是横向跨过水沟田坝,在连片的水田田梗间奔跑跳跃。
这样汽车的追逐就完全失去了意义,男青年满心不甘地追了一段,可是湿滑的田梗让他连翻摔了好几跤,最后只能愤愤不平的咒骂着,停下了脚步。
车里的那个女人看着这一切,一张俏脸上满是阴霾,咬着牙在心里怒骂:没出息的东西,连个丫头片子都追不上!
不过白萍,既然老天安排我们再次重逢,那你就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白萍一路奔跑,直跑得气喘吁吁心如擂鼓,双腿沉重得每一次提起都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
白萍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身后再也见不到那些人,才惊疑不定地停下脚步。
“呼,呼——”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呈大字型倒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
直到气息慢慢平复,白萍睁开眼睛打量四周,这里已经不再是田梗了,而是一座小山包,山上没什么树,只有些许杂草和低矮的灌木。
天空漆黑一片,只有天上的一弯月牙投下朦胧的光芒。四周诡异的寂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慌乱而急剧的心跳声。
躺在荒郊野外,这和遇上坏人一样令人恐惧,白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决定离开。
山路并不好走,突然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突然失重,无法控制地向下栽去。
“啊——”她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虽然及时的用手掌撑住了地面,可两只手掌却火辣辣地疼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擦破皮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
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一下,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不是石头。白萍蹲着身子,探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