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莫小川路过齐国斌时一句没头没脑，仿似是自言自语的话。使得齐国斌心中一突，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后怕，难道这年轻人身后还有什么依仗不成。否则也不可能如此镇定。是的，就是镇定。那他刚才的眼神躲闪又是何意。

“三哥，这年轻人是何来路，你可查仔细了？”齐国斌终是不放心地问霸王三。

“这小子，名叫莫小川，是郑氏生物科技的一名工人。只是一个外来务工的乡巴老罢了。只不过身手好些，所以有些目空一切。”霸王三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就好办了。”齐国斌听得嘴角一撇。还以为莫小川有什么来路呢，原来也不过是故弄玄虚。看来，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竟然连我都敢诳骗。且看你这尊大神有什么难送走的。齐国斌想着，也出了桌球室，上了警车。霸王三作为受害者，自然也会跟着去做些笔录。

于是，霸王三便交待剩下的人，送那些还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人去医院。自己带了两三个混混去了唯镇派出所。

霸王三临走的时候，回过头来，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赤虎。赤虎心中一凛，他知道，下一步，赤虎可能要对付他了。

唯镇派出所，审讯室内。莫小川被铐在审讯椅上，齐国斌和那名年轻的警员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上。开始了对莫小川的审讯。

“叫什么名字？”齐国斌问道。

“莫小川。”

“今年多大？”

“十八。”

“性别？”

莫小川睁大了眼睛看着齐国斌，难道你家伙瞎了不成，性别？问的那么坦然。装吧，行，你装咱也装，看谁装的像。

“警察同志，你看呢？”莫小川悠悠地回答道。

“莫小川，老实交待。到了这里，你还想耍什么滑头？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不想自讨苦吃，就给老子聪明些。”齐国斌声音陡然提高。

“警察同志，我很配合你们工作了。你问的，我不都老老实实回答了么？”莫小川有些委屈。

“我问你性别？”齐国斌砰地拍了一下桌子，人忽地站了起来。

“我说您看呢？”莫小种无辜地看着齐国斌。

“我问你性别，你他娘的说我看呢？这就是你说的老实？我看你是个蹲着尿尿的女人。”齐国斌有一种撞墙的冲动。

“警察同志，你都看出来了，那你还问什么性别，这不是故意消遣人么？既然你说我是个蹲着尿尿的女人，你就如实写上好了。”莫小川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