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金喝了一口酒道:“没错,政府的确是在大力整顿,不过这种事情后面的利润实在太高了,再怎么控制也不可能杜绝的。因此我们换了一个方式!”杨立民的眉毛微微一跳,问道:“不会只直接放开抓源头吧?”昆金马上就转了过来看向他,然后马上就笑了起来:“哈哈,杨先生,你没去做侦缉人员实在是太可惜了啊。对,我们就是这个政策,这些小人物,再怎么收拾都没用,只有放任,然后抓到那些运送货源的大头目才有效果,而且这样可以将小鱼养肥!”杨立民懂了,这些官员,还真不一定是为了他们的国家,私心很重,不动手则以,只要一动手那就必然有大鱼,这就是大功劳,抓住几个小鱼小虾有什么功劳?不值一提。难怪啊,会有这样的社会风气,他也是有些释然了,将一切摆在明面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更加容易控制。不过想到这里,杨立民也是心中一跳,自己这一帮人以后要看管好了啊,如果有人沾上了这种东西,那绝对是大事情。他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甚至能可下狠手杜绝!看到昆金正看着自己,杨立民直接说道:“我的人不会沾上这些东西,如果有人沾上了,我会自己动手处置!”昆金脸上马上夸张的笑道:“哈哈哈,有杨先生这样的领导,应该不会出现那种事情,我相信你哈哈。”“等会给你介绍一位朋友,他手里有大把的皮革!”昆金忽然说了一声。“好!”两个人就这随意的聊着,时不时的忽然说一句真经事情,这跟杨立民之前经历过的那那些谈事情的情况完全不同。只是他没等到昆金介绍的那位“朋友”出现,却是等到了昆金之前说的“真姑娘”。就在来那个人喝酒的过程中,一位昆金带着的大汉过来说了一句什么话,昆金马上笑着带杨立民走进了一个角落里的小门。在进门之前,杨立民看了看不远处角落里的白建兴,他也在看着杨立民,两人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进门是一个分隔出来的包厢,昆金笑着跟杨立民开几句玩笑然后说道:“杨先生在这里等等啊,姑娘马上就来。”说着笑笑走开了。杨立民也不担心有什么安全问题,他刚刚还注意看了一下,这里也就刚刚那一道门能够进来,白建兴就在外面,进来什么人他应该看得见,有危险的话也会第一时间进来,再说昆金也不会这么不智。麻烦只有一个:等一会要怎么拒绝昆金那排的菇凉。暂且不说道德问题,就是这万一染病了找谁说理去啊!包间里装饰的很豪华,现实上辈子去过的ktv的包间,不过灯光设置的并不明亮,可以说有些昏暗。沙发宽大异常,完全可以当床用,作用不用说也明白。不过里面的空气倒是很清新,应该有不错的通风口,不过他在房间内没有找到窗口,想必是比较隐秘。正胡乱观察着,门口走进来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大约20岁左右,皮肤不想常见的那些泰国人那么黑,但是相貌看上去还是很容易看出东南亚人的那种面部特征的,只是发色有些怪异,竟然是金色的,眼睛似乎也不是黑色,看来是混血儿。“你就是那个中国人?”那女孩进来就直接问道,说的还是英语,发音不算太标准,但是很不错了。杨立民有些懵,这姑娘似乎提前就知道自己,只是做这种生意的姑娘有这么活泼的么?不是说那种女人都化妆很浓,卸个妆体重能掉一磅吗?好像也没画什么妆啊,有些意外。或者是高档货?杨立民已经开始在胡思乱想了。“喂,问你呢!”“我的确是中国人,不过我不确定你说的是不是我!”杨立民回答的很老实。“嗯,那就没错了,我就找一个在包厢里的中国人!”杨立民:“……”这么直接的说话方式让杨立民有些招架不住。他实在想不出来昆金人如何找出来这么一位特别的姑娘来的,按说以她的条件,或许不用出来做这种事情吧。“熬叫缇娜!很高兴见到你!”女孩直接坐到了杨立民旁边不过相距了半米的距离,直接自我介绍。“呃……你好!”“我很向往中国,你能给我说说你们那边的事情吗?我爷爷给我讲过不少你们国家的故事,有很帅,功夫又厉害的赵子龙,有阴险的狡诈诸葛亮还有……”缇娜就开始讲了,杨立民听着就笑了,他爷爷原来是三国迷啊,她说的都是三国演义的事情和人物。“你爷爷动中文?”“懂的,他本来就是中国人。他和希望他死了以后能够埋葬在他的来家,他说那里有一块专门埋葬人的地,叫祖坟,他要认祖归宗!”缇娜讲述着。“你爷爷是中国人?”“对啊!”“那你怎么……做这个了?”杨立民直接问道。不过这个缇娜似乎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直接道:“这个怎么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爸爸管的太多了!”杨立民苦笑,这还是个叛逆的女孩子,怪不得能被昆金找过来。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反正杨立民也不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样挺好。他们是八点左右进来的,在外面坐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在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白建兴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杨哥,事完了没有,有人找麻烦了!”杨立民听的一惊,马上道:“什么麻烦?”杨立民说着就走了出去,只是没想到缇娜也跟了出来。白建兴看了两人一眼道:“杨哥,你这速度倒是挺快啊!嘿!”杨立民瞪眼道:“我就跟她聊会天,应付一下,不然昆金还觉得我们不识抬举。”白建兴有些不信,看了看两人,没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是看向前面。前面正站着无名大汉,腰间有些鼓,估计是枪。“缇娜!给我滚回来!他们两个,给我弄死!”那几个人后面,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真凶狠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