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这阵脚步声,却不由得望向大门口,却见一支身披铠甲的队伍从外面跑了进来,而为首的是一个身披轻甲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生得浓眉大眼,显得威风凛凛地走进了这裏。
杨来看着进来的青年男子,脸色当即黑了下来,当即进行质问道:“许同知,你这是何意?”
带着这支装备精良军队前来的人并不他人,而是扬州衞同知许三安,一个军职仅低下杨来的军官。只是在军队之中,其人事权一直在兵部,故而上下级的隶属关系反倒没有那么鲜明。
“原来是指挥使大人啊?末将是得到扬州府衙求助,前来清剿劫狱的恶徒!”许三安抬头望着杨来,显得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本指挥使要你让离开这裏!”杨来当即便是沉声下达命令道。
“恕末将难以从命,本同知既是扬州同知,便有协助地方衙门之责!”许三安面对着杨来的指令,却是进行拒绝道。
“你是铁了心要跟本指挥使作对吗?!”扬指挥使一阵咬牙切齿,对着许三安质问道。
许三安却不再理会杨来,而是对着余长庆行礼道:“末将扬州衞同知许三安拜见余大人,还请余大人进行差遣!”
“守着这裏,不可让犯人离开!”余长庆当即不客气地下命道。
“是!”许三安应了一声,转身拨出刀并大声地道:“众弟兄听命,奉余大人之令,守在这裏,不可让犯人离开!”
“当真是好胆啊!”
杨来看着许三安竟然拨出刀剑,心裏当即涌起了滔天的怒火道。
他的心腹还算是冷静,不说他们的行径本就不合法,且根本不是许三安的对手,便是拉住了扬来,让他冷静不要胡来。
一旦他们真的跟许三安的人发生了冲突,那他们死了亦是白死,毕竟对方是正义的一方,而他们充其量不过是劫狱之人。
“你等着!”
杨来慢慢冷静下来,对着许三安发生了警告,这才领着手下离开。
至于徐元季等公子哥,亦是出来看一看这个晴朗的天空和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便又是被押回了那个牢房之中。
却不知是不是故意,余长庆并没有将这帮公子哥押回原来干净舒适的牢房,而是给他们安排了其他充满着恶臭的牢房,令到这帮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叫苦不迭。
这裏所发生的事情很快便在扬州城传来,谁都没有想到,根本都不用林晧然亲自出面,底下已经有人为着他“卖命”了。
至于得知结果的何东序,又是气急败坏地摔碎了另一个酒杯。不想除了推官余长庆,现今又多了一个扬州衞同知许三安,让到他心裏更是多了一丝恐惧。
林晧然黄昏时分则是回到了巡盐察院,亦是听到了这个事情,并会见了扬州衞同知许三安和扬州府推官余长庆,只是相间所谈之事不为外人道也。
次日,上午时分。
正当大家以为钦差大人又要到处游玩之时,哪曾想到钦差大人突然广派请帖,设下酒宴要宴请全城的士绅和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