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近前,哨卡中走出一名华夏中年人,正是福达平。只见他面带微笑,很好的隐藏了内心的激动。不慌不忙迎了上来,张开双臂,用熟练的俄罗斯语对维克托道:“欢迎您,我们的好朋友维克托先生,这是咱们第二次合作了。”
维克托还真认识他,见到接应的人是熟人,他兴奋地跟福达平来了个拥抱。“虽然这次我是作为叶皓东先生的代表跟您谈生意,但是作为老朋友,我为咱们第二次见面感到由衷的高兴。”
如果说有一个国家是华夏共和国真正的盟友,这个国家就只能是巴基斯坦,只有唯一没有之一。
在霍斯特城的华夏领事馆内,维克托瞪圆双目盯着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的银行转账钱数,抖动的衣袖和攥的关节发白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维克托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军火大亨,俄罗斯联邦和前苏联分裂后的十几个国家内他都有渠道搞到武器出售,能让他激动若斯的数目,该有多大?答案是十二亿美金。这笔钱相当于维克托做军火生意以来过手钱数的总和还多。
病房的衞生间内,盘肠大战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任放在病房内的电话叫的如何欢,叶皓东只作未闻,全心全意对付着盘在他腰间的江兰。双手托着江兰浑圆的后边,一条腿架在浴盆边上,身子急速的挺动着。
浴盆里,农俊婷一脸满足后的性福,躺在浴盆里,小脚淘气的在叶皓东耷拉下来一晃一晃的囊部轻轻挑逗。随着江兰几声娇呼和一股热流涌出,叶皓东加快了冲刺速度,那个皱巴巴的囊晃得更快了,农俊婷坐起身子,笑着用小手的指甲轻轻挠了那里几下。叶皓东终于守不住精关,喷出勃勃生机在江兰身体里。江兰软软的从他身上滑落,被下边的农俊婷一把拉到怀中,气喘吁吁的江兰抵挡着农俊婷淘气的小手攻击,二女笑闹成一团。
叶皓东收拾心情,每人亲了一下,出门接通了不断打进来的电话。电话另一端是激动的维克托的声音:“亲爱的叶,交易成功了,咱们真的做成这笔生意了,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华夏人会付这么多钱,上帝啊,你难道不为之兴奋吗?”
叶皓东:“你一遍遍打过来就为了这事儿?”维克托激动的心情为之一顿:“当然,难道这还不够让人兴奋的?”
叶皓东挂断电话之前恶骂:“去你大爷的,狗日的,没见过钱的怂玩意,就为这点破事打断老子最重要的大事,你丫要是在我面前,大耳帖子抽你都是轻的。”
回到衞生间,江兰正用小手擦洗身上的吻痕和叶皓东留下的液体。农俊婷挥舞着小手小脚跟她疯闹。叶皓东笑嘻嘻跨进大浴盆中,道:“别洗了,有好消息告诉你,条件是再陪我一会儿。”
农俊婷看这厮又昂起头的小弟,筋肉狰狞,恶龙一样昭示着他的欲望。咯咯一笑,从盆子里跳出去,道:“我可是大病初愈,架不住你这没完没了的折腾,还是兰兰用老办法对付你吧。”见叶皓东面露失望之色,又笑道:“看你那德性还不大乐意呀,也不想想,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享受到兰兰这样的女孩子这种服务。”
江兰一撅嘴,道:“鬼才要那样伺候他呢,你身子累,嘴不是好好的,还是你来吧,什么好消息我也懒得听了,刚才快被他弄死了,身子最近不知咋回事,总是乏的厉害,我可要先睡大觉去了。”
农俊婷看着江兰疲倦的脸色,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兰兰,你从北美回来两个多月了,那个来过吗?”
江兰茫然抬头,想了想,摇摇头。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扑到叶皓东怀中,一边掐一边骂:“我想起来了,上次你故意把人家折腾的那么累,最后还把你那东西留在人家身体里,我被你弄的懒得起来忘记了吃药,你这个坏蛋,存心让我怀孕。”
叶皓东也不抵挡,任她蹂躏,等到江兰掐够了才做贼心虚试图岔开话题:“维克托来电话,说交易成功了,你立了大功,跟你们单位申请个一年半载的假期应该不难吧。”
农俊婷夸张的表情:“多悬啊,这样了还跟他做那种动作,要是流掉了,后悔都来不及,以后不许他上咱们床了,兰兰成重点保护对象了,姐姐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这头三毛驴。”叶皓东行三,三毛驴是家里人对他的昵称。东北人喜欢这么叫。
江兰低头走到门口,拉了条浴巾围在身上,走到叶皓东面前,轻声道:“别内疚了,坏蛋,其实我心裏很高兴呢,就像你说的,我会跟单位请一年假。”
江兰请假,福达平痛快的拒绝了。“你必须一直呆在叶皓东身边,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在叶皓东没回到国内以前,你和五组所有人都必须呆在他身边,时刻保护他的安全。”这个拒绝的效果比满口答应还好。江兰未作任何抗议就挂断了电话。
三个人早穿戴整齐,虎子走进来告诉叶皓东:“守一和季四回来了,看样子跟人动手了,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