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突然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摇头苦笑道:“恩师知道,弟子不善此道,这句词,也不过是偶有所感,有感而发,让恩师和师妹见笑了。”
蔡邕父女闻言有些失望,蔡邕摇了摇头笑道:“你啊,明明是我弟子,却偏好法家、兵家之学,老夫一身学问,却连三成都未曾学到,可惜昭姬是女儿身,否则倒是可以传我一身所学。”
“昭姬?是师妹的表字?”叶昭笑着岔开话题。
“嗯,昭姬如今已然及笄,此字乃老夫在她及笄之日所取。”蔡邕捋须笑道。
“师妹许给那衞仲道,却是便宜了那小子。”想到这么一位佳人日后悲惨的遭遇,叶昭心中就有些不忿,虽说蔡琰后来被掳去匈奴跟衞仲道没啥关系,但因为之前跟衞家的龌龊,让叶昭对这衞家很不感冒。
“修明,做人当有些心胸,当日之事,乃那衞贤为难于你,我与子仁兄乃至交,况且仲道在河东一地也颇有才名,昭姬嫁于衞家,也不算辱没我门风。”蔡邕摇头道。
“学生只是说说。”叶昭摇了摇头,反正对于衞家,他是没什么好感。
“修明,你对太平教之事如何看?”蔡邕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而是将话题转开,毕竟这属于蔡家的私事,叶昭就算是蔡邕最喜爱的弟子,也不能过份插手他蔡家的私事。
“太平教?”叶昭抬头,看向蔡邕:“恩师为何有此一问?”
“老夫记得,你在汲县之时,曾撞破过太平教一次。”蔡邕道:“那衞贤也是因此被革职,更被驱逐出衞家,如今不知所踪,当时此事在朝中并未引起太大关注,但老夫当时却已然感觉到,当时实际上是有朝中不少人暗中将此事压下,也因此,这三年来,老夫比较关注那太平教之事。”
“那恩师可有发现?”叶昭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询问道。
“很多。”蔡邕皱眉道:“太平教虽然打着济世救人,引人向善,但其教义,却直指时政,极擅蛊惑人心,三年前还并不庞大,但区区三年时间,几乎遍及天下州郡,信徒无数,老夫担心……祸事不远。”
随即看向叶昭道:“修明曾与太平教有过接触,老夫想知道修明如何看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