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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妲俪闻言,内心颤了颤,“曹同学可知历年来,驯兽比赛最惨的人会如何?会……会死吗?”
“死?应该不会吧,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没有参加过,听说好像是会重伤,死应该是不会死的吧。”曹尚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有没有最惨的结局,毕竟就他所知他们南耀国都是以保命为准,虽是在驯兽的对决中年年垫底,倒是不曾听说有过伤亡,想来别国应该也不会吧。
曹尚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由担心起来,“听说你们这一路过来十分的不容易,可是哪里伤着了?要不要让人给你端把椅子过来?
你身体不适,端把椅子应该是可行的。还是你坚持一下?毕竟以萧同学的实力,莫说是咱们南耀要驯化的兽,我寻思着别国的兽都能够被你驯化。
一定是那个千北将这个消息走漏出去的,他们这突然改变的赛制绝对是因为萧同学。”
曹尚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不知他口中的萧同学已经想举白旗了。
萧妲俪深吸一口气,突然语重心长的同曹尚说道:“曹同学,待会儿你若是感觉到不对劲,尽管逃就是,不用在意琴艺比赛的输赢,保命更重要。”
她离得近,肯定是跑不了了,能活一个是一个吧,哎。
说话间,决斗场上罩着大铁笼的黑布已经有了动静,而各国驯兽选手已经在指定位置就位,至于弹琴的选手则在驯兽选手相距两米的位置,各国驯兽赛蓄势待发。
待铁笼彻底暴露出来时,所有人又是一呆,“这是驯,驯……鸡?”
千北来看比赛是为了古千凝,故而古千凝在哪,他眼睛便停留在哪,直到看见古千凝呆住的表情觉得好笑的同时,才将目光往决斗场看去,却是被场上的一幕吓得喷了茶水,“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鸡?老家伙不是说今年最次也是猎豹吗?驯只鸡是什么意思?他是疯了不成?
即便他确实很疯狂,也不该拿驯兽赛当儿戏,他这般行为如何对得起各国参赛者,简直胡闹。”
北末亲王认同道:“王上这回确实是胡……”
闹字尚未出口,便听千北话锋一转,又成了另一重意思,“猎豹也好,猛虎也罢,皆过于残暴,不如鸡来得温顺。”
北末亲王:???
皇子啊皇子,你管那尖嘴又能振翅高飞的战斗鸡,叫温顺?
此时驯兽场内群鸡飞扬,每一只鸡都在振翅高飞,它们完全不给参赛选手任何反应的机会,只是一味的瞎扑腾,莫说驯兽了,两米开外的琴师们动都不敢动,毕竟有些鸡不是飞在他们的弦上,便是落在他们的肩膀处,他们真怕稍有不慎,就被这尖嘴的玩意儿琢穿了手背,亦或是琢瞎了双眼。
看台上,古千凝瞧见这一幕,不由得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帝国有人了,要不然好好的猛兽就成了小鸡?
毕竟萧妲俪兽是不敢驯,可鸡却是很敢抓的,那绝对一抓一个准,就好比此时,只见萧妲俪手一扬,左手一只鸡,右手顺鸡毛,嘴上还不忘提醒曹尚,“弹吧,怎么欢快怎么弹,这些小家伙就是如此充满活力。”
曹尚点点头,听她的弹了首欢快的乐曲,而随着他越奏越欢快,场面也是越发不可收拾,其他选手的鸡都不知要走到那里去了,走姿也是颇有蛇形走位的风范。
往日的驯兽赛,南耀都是被笑话的主,比他们强大的国光明正大的笑,比他们渺小的国却是只敢捂嘴闷笑,总之笑是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