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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正瞧得起劲呢,怎就又切画面了吗?谁有稀奇看那些小子挖煤,晦气。”
窥视镜前一片骂声,观察室内叫苦不迭,真与我们无瓜啊。
画面一转,画风重新变得诡异。
“我是小魔女,逍遥又自在,揍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一口七八个,肚皮要撑破,茅房去拉屎,想起忘带纸。”纪家有女初长成,一瞅只有五岁半。
纪百川的小孩那不得护成了眼珠子,没错,事实也确实如此。宅里上上下下每日过得是战战兢兢,看到小魔女出现,就觉得除了牙疼,还是牙疼。
分明此女不是纪百川的亲生女儿,却偏又被他护成了眼珠子。
小屁孩终日里是打坏人揍流氓,好人亦是不放过。
掀摊子,打小子,抢颗糖果逗闷子。
纪百川当眼珠子护着的崽儿,出门都是横着走的。
只是这女娃娃太调皮了,调皮得天云看了直呼牙疼,好好的小女娃,他才半日没盯着,不仅抽条抽的那么快,怎还长歪了,哎。
因为是个女娃娃,天云觉得再不救可得废了,有道是三岁看老,小女娃这都五岁半了,也该收敛收敛了。
纪百川原是不乐意的,“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说好了孩子交由我来照顾,我这照顾得好好的,不缺吃不缺喝的,你倒来嫌三嫌四了。”
话音方落,便听得大宅里的下人来报,“少爷,你最心爱的古董花瓶被小姐打坏了。”
纪百川眼角抽了抽,故作不在意的道:“无事,不过是小小花瓶,哪有小丫头的心情重要。”
“可是少爷,不是一个小花瓶,而是十个大花瓶。”
就这一句,小魔女终于告别了幸福时光,只能在家中禁闭。
也是谢天谢地了纪百川的这个决定,起码纪氏集团里的老古董们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
再也不用担心,在办公室打个盹的功夫,就没了半个眉毛。
小魔女翘着二郎腿坐在秋千上晃来荡去的,嘴里嚼着个口香糖,吧唧吧唧,眼角余光瞄到畏手畏脚的下人在拐角各种扭捏。
都不需要那人开口,她便已猜出了八九分。
纪芷柔不在意的问道:“怎么着,这是又有人跑去向我爸告状了?”
听到纪芷柔声音里的不悦,下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毕恭毕敬的道:“是,少爷说了若再有一次,便将小小姐送去纪家老宅。”
纪芷柔不爽的将嘴里的泡泡糖,朝着下人身上吐,“不就是推了那小子一把,害他掉了一颗牙吗,我可是见他牙齿松动要掉不要的难受,才好心帮他。竟搞得像是我害了人命一般,气死我了。”
“小小姐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总有不识抬举的瞎想,误会了小小姐,少爷不让小小姐出门,也是怕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污了小小姐的耳朵,才给设了门禁。”
“这哪里是门禁,人家的门禁好歹白天可以出动晃悠,怎么我的门禁是从早关到晚,这是打算关我多久?总不能关我到死吧。”
小小姐虽然只有五岁半,可思想特别早熟,说话也常常是气死人不偿命,堵得人无话可说。
纪芷柔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自她会走以后,小关三六九,大关隔天有,纪氏的人都视她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