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百戍藤诡异地笑道:“你这般,他们就越是不敢说的。心中又害怕。”
“汝看着,直爽一些。”
百戍藤说完,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刃,刺向了那十行手中的滑氏族人。
那名树的族人,“啊”的一声,鲜血淋漓,然后倒地而亡。
接着,百戍藤将沾满鲜血的刃放到了一边,又抓起来了另一个人,说道:
“嗯……”
“你们说,还是不说。”
“如若,不说,下一个就是此人。”
树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心中怒火中烧,心中暗道:“该死的有穷氏族人。吾迟早要弑了你们,只可惜,人正领着的旅率众庶一千人,还没到。”
就在这个时候,百戍藤,将之前抓住的那人,让麾下士行按着,对着其余的滑氏族人说道:“若是有人知道,还是告知于我为妙,不过是一个与你们毫无干系的人,为何就不让我知道。”
随后,走到了其他几十个滑氏人身旁,一个一个指着道:“你……”
“你”
“你”
“还是你”
“说出来,就不必受五刑了。”
一些滑氏族人想要说,却见滑氏族长眼眸瞪了过去,那些人又怏怏不乐地,沉默了下去。
“百戍,此次我来。”旁边的一名有穷氏族的十行,向着百戍藤说道。
握着手中的骨刃,走向了那名滑氏族人的身旁,与百戍藤一样,迅速地刺向那名滑氏族人。
滑氏族长与其他的滑氏族人不忍地看着,闭上了眼眸。
而在一旁的树却是都看到了,心中怒骂道:“畜生,待有时机,绝不饶命。”
就此时,一名孱弱的滑氏族人,哆嗦地说着:“我……我……”
“我……”
“我说。”
滑氏族长与其他的族人,骂道:“浑人,你若是说了,就不是我豕韦氏的人,吾等就是死,也会唾弃你,到了岱宗庙,也不会饶你。”
“是啊!”
“对矣。”
……
“吕氏大子及其麾下五百戍、数个十行的人,几日前离开了豕韦氏,北上去西河侯国了。”那名孱弱的滑氏族人说完,望着百戍藤等人问道:“让我走罢。”
百戍藤望着那名孱弱的滑氏族人,心想:“呵呵!像这样的人,还想走。”
示意麾下士卒,为孱弱的滑氏族人,解下了捆绑的藤蔓,让他走。
那名孱弱的滑氏族人,忍着身体上被折磨的疼痛,捂住了胸口,勉强地笑道:“吾能活下去了。”
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谁知,说时迟那时快,百戍藤手握沾满鲜血痕迹的刃,从其背后刺穿到了前胸。
那名孱弱的滑氏族人扭转受伤的身体,望着百戍藤,手伸出想要碰百戍藤,却间隔着一夏尺,像是用尽了全身气力,说道:
“你……”
刚说完你字,后面还有甚么,都没说出来,倒地死了,眼珠怒睁。
那些剩下的滑氏族人说道:“你们也太狠了,这……,他都说了,还把他弑了。恶毒。”
谁知,百戍藤像是为他们好一样,说道:“难道,你们就不希冀这样的背叛者,死去么!”
越说越大声的百戍藤,接着嚷嚷道:“今日,他能背叛你们,明日也就能背叛我有穷氏族人。故留不得他。”
滑氏族人连着在一旁望着的树,听到这些,亦是无言以对。
一名有穷氏族人上前,在脖颈处做了一个杀掉的举动,说道:“百戍,既然得到了我等想要的消息,是放了他们,还是……”
百戍藤望着那名士卒,道:“既然都有人说了,也就不必对豕韦氏族人,都杀尽了。若是惹得豕韦氏仇隙,这也不善。”
“额”
“是”
那名士卒回应道,连忙把那些滑氏族人放了。
为了防止被滑氏族人武伤,一些有穷氏族人握着弓矢,盯着所有的滑氏族人。
不过几刻之间,却是生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