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子下令,让我们休憩吗?”
“难道是假的?”一名士卒,对于此时,躺下休憩还没多久的时间,就又被惊扰了,愤慨地说道:“还是说这个时候,西河氏族人来了?”
“……”
对此,吕骆派去的石、兽、草三名十行的回应道:“这是大子的命令,你有甚么不满,可以前去寻他,想来会告知你的。”
那些从帝丘募集而来的士卒,知道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的恐怖之处,很快回应着石、草、兽他们,他们愿意遵从,不敢违背。
吕骆在帝丘的那些奴、隶休憩的茅舍群落,募集士卒的时候,就用过疾驰——跑步等法,挑选士卒。
那些从夏朝众庶或是各方氏族、侯伯的贵族,变为奴、隶之后,大不如前的人。
在经历了,不懂古代军中操练的吕骆,不断以军中训练折腾他们之后。
心中很是恐惧吕骆的。
不过,峰回路转,倘若率师征伐的主将,没有足够的威严,使得麾下感到恐惧,或者信服,那么也是不行的。
这样,有的时候,轻者,造成麾下叛乱,重者,自己的命都丢了。
无论何时,战场之上,主战之率,必然是要能够抑制麾下的。
恰巧,吕骆已然有了这种威信。
两刻时间之后,在太阳照耀之下,吕骆麾下的那些士卒,在见到了西河侯国二千五百人之后,也是感觉到震撼的。
他们心中觉得,之前主君与西河侯领着一千五百多人,也不及此刻西河侯领着麾下二千五百多人来的惊诧。
光是阵势,就不是之前能比的。
只不过,吕骆麾下心中:“西河侯,他真的能够与主君联手,挫败北边有穷氏士卒么?”
之前,他们可是见过了,西河侯厮杀的样子。
在他们想来。西河侯国一千人,在西河侯率领之下,亡去一半。相反自家主君,料到战犹不及,告知西河氏族人,一起南撤,也算挽救了七百多人。
细细想来,他们觉得,西河侯国历代君主,怎么能够说懂战事呢?
实则,吕骆麾下的那些士卒,想岔了,任谁不是知道了很多战事之例,就能初战做到尽善尽美的。
更何况,有穷氏士卒,战力还是不弱的,加上五兵略有不如,又是受到袭击,双方人数之上也不尽相同,有穷氏士卒又占有优势,哪有不败之地。
转眼,西河侯领着麾下族人,就已经到了吕骆及其麾下两百多人所在的,西河邑北边的一处茅舍群落近处。
“吕氏大子。”西河侯,心裏想到了之前与吕骆的约定,而自己等人,又耽搁了不久,面露愧疚地说道:“吾来迟了。”
见吕骆及其麾下,一言不发,接着说道:“就是让吾麾下挑选士卒,耽搁了一时,实在是抱歉。”
“嚄”吕骆应声,想了想说道:“这倒无妨。”
吕骆倒是这没甚么,可他也管不了麾下的怨念。
“西河侯”
吕骆麾下的士卒,纷纷攘攘道:“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就是一句,挑选士卒,才至此的,就足矣?”
“吕氏大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