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领着麾下二百多人与西河侯国北史率领的一千余西河氏族人,摆成长龙一般,径直地朝着十行石与其麾下十人走过的,北上河水边上的小道北上。
北上之前,吕骆与西河侯国北史及其各自麾下,已经商议过了。
既然,自己麾下的十行石等人提及,河水边上的有穷氏族人,留了数百人在其地拱衞,他们在西方的聚落之地。两方合计一千二百多人,到了河水边上,最好是尽快消灭那数百留守河水部有穷氏士卒,旋即从西边小道南下,以助西河侯。
对于吕骆的提议,西河侯国北史,自然是欢欣鼓舞,毕竟西河侯国的安危,对他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然也不能忽略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性命,不过很显然,在他那里,还是族国重要。
这样想来,他们觉察到,那么从西边小道南下的,自然不会超过二千多人了,一方面,自己一行人的障碍变小了。西河侯率领的一千五百多人的压力,也变得小了。
西河侯国人,顿时觉得,此战不用废多大劲,就能轻易战胜这河水部有穷氏族人。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天命难违的事宜。
只是他们忘了,但凡战事,得牺牲多少性命,才得以平息。前番才死了不少西河侯国人。
对此,来到了四千多年前的夏朝的,此时十分惜命的吕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毕竟他多了林林总总的四千多年的学识,但凡战事,变化多端,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最终会如何?
吕骆没有去顾及旁边的西河侯国北史及其麾下旅率,百戍、十行怎么想的,让自己麾下的两百多人,都时刻保持清醒,随时都可能出现战事,尽量在短暂的时间之内,与西河侯国人,消灭河水边上的数百有穷氏士卒。
西河侯国北史,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多了,见还没到河水边上,不禁想到过去到河水也不过这般时间。
西河侯命其统帅一千多西河氏族人的,西河侯国北史,自己先行领着麾下几名护衞自己的族人,到了吕骆与其麾下的近处。
“吕国大子,还有吕氏其余昆仲兄弟姐妹,不知还有多久,可到河水边上。”西河侯国北史,想了想,没从自己的回忆之中,找到于此时有用的消息,连忙温和地咨问道:“不瞒诸位说,我虽是西河侯国人,却从未北上过,不知这些地方。可是我这人,容易暴躁,急性子,所以过来,问上一问,若有得罪,还望诸位昆仲兄弟姐妹们能够谅解。”
“十行石”
“鄙在”
“从这到河水边上还有多久?就由你来告知西河侯国北史,毕竟吾也不详尽此地。”吕骆指了指着,旁边一道行走的十行石,又望着西河侯留下来的北史说道:“也给我们说说,这北上小道前方如何?”
“唯”
“鄙这就过去。”
隔着多人,十行石绕行吕骆麾下众庶二十多中下层指挥者的身旁时,与各自匆匆对视,迅速然后到了吕骆跟前。
“谒见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