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尚未完全褪去远古先民的痕迹,故在战前祭祀以后,吕骆及其麾下与西河侯国人动身的时候。
一千二百多人,像之前有穷氏出征一样,呐喊传遍四方一二里之内。
吕骆想了想,与走在一旁的西河侯国旅率,还有麾下数人,说道:“此种呐喊之事,于战不妥,想来传世也有数千年了罢。”
“回大子,的确如此。”一旁的吕骆麾下的百戍喜,想到了这些呐喊与祭祀,又想到了先民们的过去,回应道:“自远古先民以来,至少有五千岁以上了。而中原也不知更替了多少氏族,才到了今日的时候。”
“想不到百戍喜您,知道的还很多。”吕骆麾下的姒开,打趣道:“若有时间,开必定寻百戍学之,博闻强记,增加见闻。以免日后,有甚么不懂,徒增忧虑。”
百戍喜一听,回应道:“不敢当,只不过岁月洗涤,多了些见多识广的事宜。姒开百戍,岁少英才,将来非我能比,无须我教,定能解其心中担忧。”
西河侯国旅率,看着吕骆麾下言辞凿凿,也不禁出声说道:“此事确实不是甚么好事,不过流传日久,除非以国政处之,绝其事宜,方可解决。”
“这些不过是,心中胸臆,有何之错。”跟着吕骆奔波的“二斟”之女女艾,也加入了纵论的数人之中,想了想说道:“虽说有违战事常理,不过自古以来,祖宗们都是这样做的。打仗亦胜亦败,乃人世常有。只不过……”
“只不过……”
一旁随行,为吕骆掌管厩务,也就是养殖野兽畜类飞禽的牧人,上前为女艾解围道:“只不过,确实不利于战争,如此告知寇人,我要来的事宜,确实不善”
一旁的,吕骆的族父吴贺,又接过牧人的话茬说道:“古往今来,时易世变,许多远古先民的痕迹,都消失不复存,此事也许不久也会为新的岁月,所磨灭不在。”
吕骆听后,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思绪。
时间过去了一刻,吕骆与其麾下数名重臣,还有西河侯国旅率百戍等人,现还有百余步,就要到了有穷氏士卒所在的地方。连忙各自派人,告知所有士卒,筹备好弓矢,短刃,棍棒等,很快就会有战事,注目四周,以免遭到冷箭。
伯明水命其留守河水边上的五百有穷氏士卒,听到了东边传来声音。
虽说不知道多少人,但是他们立刻,警觉了起来。
手中握着弓矢,腰间放有短刃和水囊、五谷,背后还有箭矢盛于囊内。可谓是整装待发,望着四周,时刻能将箭矢射向四方。
而吕骆一方,一千二百多,愈来愈接近五百有穷氏士卒人所在的地方。
心弦紧张,各自注目着前方,稳稳前进。
一千二百多人,一步又一步,朝着前方而进,尽管他们克制自己,但是脚步与地面发出“嗵”“嗵”“嗵”的声音,还是较为醒目,又不知道那些有穷氏士卒,是如何情形。
谨慎地向前挪移。
吕骆望着前方,握着弓矢,像数羊一样,呢喃道:
“九十四步”
“九十步”
“七十步”
“六十步”
就在此时,吕骆大喝一声,“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