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贺率其麾下,教训箭术。
吕骆,见自己麾下重臣都不在,旁边的麾下士卒也不多。
瞪了百戍喜一眼,意思像是说,谁教你如此的!
尴尬地笑了笑:“哈哈!”
“西河侯国旅率、百戍,还有其余的昆仲兄弟姐妹们。”吕骆望了望西河侯国人,现多数都在这裏,于自己不利,想了想,说道:“我身为吕国大子,自然说的就自然是。”
挪移了几步,走出了在致命范围之内的吕骆,接着说道:“就算不信吾吕骆,也该信吾祖吕伯夷,他可是跟随你们姒姓数十岁,安抚四岳即四方的氏族、侯伯,治水服东夷,西伐西苑,北扼要地,南绝三苗,诸多功绩助帝禹得了天下。你们说是罢。”
吕骆忽悠着西河侯国人,陈述着自家先祖的丰功伟绩,以此打消他们的顾虑与不满。
西河侯国旅率及其百戍十人,停下之前的诘问,细细想了想,似乎吕国大子说的也不错,吕氏助先祖得了天下,如今欺辱他的后裔,似乎有不该,但是他们心裏,又不想放弃那么多的物品。
由西河侯国旅率,代其表率,说道:“吕国大子,我等姒姓苗裔虽非先祖大禹,然亦不敢坠落姒姓之德,自然相信吕氏的信诺不会有假,也坚信吕国大子您,也看得到我西河侯国的困境。”
“是”
“西河侯国缺五谷,甚至五兵,至于那些朋贝,也可再造,四海取之。”
吕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裏也深知,那些朋贝之中的海贝由来,也是各氏族、侯伯族人,用性命之危,从四海打捞、拾掇而来,铜贝也需要开山取之铜冶鍊倒入模范之中,秘制方策以之,才会成形。
但是,看似弥足珍贵,吕骆觉得自己不缺,自己回到了吕氏,肯定是要革新吕国的,这些也在其中,日后也就用不上了。
吕骆为了封上百戍喜还有那些活着的吕氏族人的口舌,大声喝道:“不必再说,咱们吕氏既然说了,就要信守承诺,诸位吕氏的昆仲兄弟姐妹们,你们总不能让骆背上无信诺的恶事罢。”
“啊!”
“你们说是不是。”
“是”
“一切谨遵大子教诲”百戍喜才稍作低头,联袂那些吕氏族人,异口同声地道:“主君贤德,下臣等多此一举,有罪愆,还请责罚。”
之后,又跟西河侯国旅率、百戍说道:“是我等不对,还请海涵。”
西河侯国旅率、百戍,抵了抵头,算是应答。
“此事就这样了。”一旁的吕骆,听后,依旧笑容满面,大度地说道:“你们也没有罪愆,勿要如此。稍作休憩,唯有南下剪灭有穷氏族人,才是此刻的正事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