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之上,吕骆及其麾下,飘荡在不到两手之数的舟、筏之上,没有觉察到周围的变故。
河水北边沿岸的密林之中,来了一群某氏族部落的人,足有数百人。
这个时候,正盯着河水之上的吕骆与众庶几十人。
当尤其是看到了一身戎装男身的女艾,在一只筏上,束缚着貊划着桨的时候,数百人,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渴望的眼神。
吕骆心想,已经顺着河水逆流而上二百里,到了这一带,还真的是让人渗的慌。
周围鸦雀无声,静谧地有些诡异。
如若不是有什么猛兽凶禽,那就是有人在这裏,而且不会少,将那些飞禽走兽,驱逐了。
想到这裏,吕骆出声说道:“诸位昆仲兄弟,这四周寂静无声,以我看来,若不是有猛兽凶禽,就是有氏族部落的人,在这四方。为了我等能安然离开河水,各自多加小心。”
“嗯!”吴贺,看着周围的地方,心中有些疑惑,但听到了吕骆所说的之后,心裏有了答案,想了想,接过吕骆的话茬说道:“吾犹子说得不错,此处静谧出常,确实要小心谨慎,若是出了事宜,那就不善了。”
吴贺,几个月来,自从与吕骆及其麾下隶人们形成的士卒,出了帝丘,得知了,自己以为族人们不会选族长,而事实上又选了族长的消息。
跟随在吕骆麾下,又是制作弓矢,又是铸造五兵,在帝丘物物交易,换五谷、朋贝,帝丘北门大水袭击,与其获得五谷丰登。
到了豕韦氏的时候,除了一起阻击有穷氏族人,还一起白日昼夜寻过大豕。
一路奔波,百余里,到了西河侯国,时常与士卒们,待在一起,操练射术。
经历众多之后,吕骆将吴贺任为族老。
吴贺回忆过去,眼眸淡淡泪水,脸上勉强地笑着。
周围的众庶多人,都没注意到。
“是啊!”
“是啊!”
“吴贺族老说的是,此地颇为不善,我也曾耳闻那个豢养鼍的氏族部落,就是不曾见过。”
“那些鼍,肉食,皮糙肉厚,若是遇到了,很难对付,不知是不是那个氏族部落,知道与鼍交涉,豢养鼍。”
百戍喜,想了想,回应着吕骆还有吴贺所说,以洪亮的声音说道。
周围的其余,几十人,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有关鼍的事宜,也将此事放在了心裏,无论是划着桨的寻常士卒,还是一番厮杀存活至今的十行石、草、兽等人,对此无不上心。
事关性命,由不得他们不放在心上。
姒开,看着河水沿岸,指着长着的草丛,还有密林,想了想,大声地说道:“你们看,这周围都是茂密的草丛与树林,吾想,很可能有人,就藏在其中,秘不现身。”
那些吕骆麾下的几十名士卒,没有反驳,反而欣然接受了几人的说辞。
接着,除却姒开,所有人的眼眸,向四方望去。
两岸都极其隐蔽,南边是西河侯国等,自然没有危险,唯有北边,小国侯伯、氏族部落林立,难免会有一二个,会出现在这裏。
“我好像看见了人影?”一名从帝丘逃出来,跟随吕骆等人,已经数月,经历了诸多事宜的士卒,指着河水北边东侧的茂密树林,说道:“似乎在跟着咱们挪移。”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