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喔”
“喔”
“讨伐鄂氏族人,让他们知道我吕国之威。”
“剪灭在屈国(山西吉县)之南的鄂氏部落。免得再生事端。”
在吕伯侯梁的一番措辞之下,位于吕城外邑的数千吕氏族人,群情激昂,纷纷攘攘道,要讨伐就在西南边的鄂氏部落。
对于这些吕氏族人来说,一国大子,被人俘虏,那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被近处的一个养着能够食人的鼍的氏族部落俘虏,其恶,那真的是无法言喻。
虽说自家大子在河水之上,见到了鄂氏族人,就猜测到了,会被俘虏。然后佯装被俘虏,即便如此,在他们看来,那也不是甚么,值得赞许的善事。
数千吕国众庶,自然难以善罢甘休,欲要惩罚鄂氏族人。
“诸位族人,静一静。”吕伯侯梁见城下族人,个个义愤填膺,但是,深知这个时候,不是鞭笞鄂氏部落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将自己的大子,给救回来。不然,自己的父,恐怕也不会饶了自己。声音洪亮地说道:“吾国之威,不能自堕。但是,此刻是救回吾子,更为重要,鄂氏部落,事宜过后,另行绝之。”
“对”
“伯侯说的对,我等族人,先把大子救回来再说。”一名吕氏族人,在男女混杂,人多拥挤的吕城外邑之中,不顾周围的拥塞,跟四边的族人说道。
“这位族人,说的也是。”
“伯侯说的是,眼下将大子救回来才是。”
“时辰久了,就怕那些蠢人,将大子与麾下丢入鼍的口中。”
“啊!族姐,你说得不错。吾记得鄂氏部落,时常把那些死去了的隶人,都喂了那些畜生。”一名吕氏青壮,约摸三十岁有奇,见旁边的一名与男子无异,又是女妇的妇人。回应着之前,说话的吕氏族人,耳濡目染,想到了甚么,连忙自抒己见地说道:“鄂氏部落的人,将那些鼍看的比人更重。也不是无有可能。你们说是罢。”
那名吕国青壮男子刚说完,觉察到了周围不善的目光,环顾一周,心裏觉得不妙,难道是有甚么不善的事要来了。
“砰”
“砰”
“砰”
四周的吕氏族人,拳打脚踢,齐齐而上。
片刻之后,那名吕国青壮男子,已经鼻青脸肿。
就连言辞也不够清晰。
“你……,你们……缘……何打……我?”
“汝自寻的,咒伯夷父之裔孙,母国大子,你说该打或是不该打,嗯……哼!”周围的男男女女的,吕氏族人纷纷说道:“眼下还未知道生了甚么事,你却在哪里,胡诌。”
“啊!”见众庶多人说完又要接着打,忍不住疼痛,然后吐字不连贯地说着:“诸位族人,是我错了。尔等别再打了,再打,与我同家的族人,就认不出了。大子无事,是吾乱言。大子是我吕氏大子,怎么可能成了鄂氏部落的隶人。”
一旁的吕国众庶,这才止住了不打。
城头之上,没看到城下群殴一人的事,不知道下方生了何事的吕伯侯梁。
连忙出声问道:“方才出了何事,一阵混乱。”
“啊!呵呵……”
“无事”
“无事”
“伯侯听错了。”
吕城外邑之下的吕氏众庶,脸上微笑,回应着吕伯侯梁道:“伯侯接着说。”
唯有一旁被人挡着的,束缚着的那名吕国青壮男子,身躯蠕动,想要说甚么,嘴上已经被人堵上,说不出话,涨得脸红。
城头之上的吕伯侯梁,接着说道:“既然无事,吾想了想,东夷女子女艾,之前阐述的事宜。于吾子被俘虏的时辰,已经过去了一夜,倒也不急在一时。那吾就说说。”
“虽说,事宜不急,但吾也要言辞明确,更为妥当。为了能够迅速从河水抵华岳山阳,召集的族人,则不宜过多随行。以一旅之人,最为适当。”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