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昆仲兄弟,快逃啊!董氏族人来了。”
“快逃啊!吕国大子,率其麾下杀回来了。”
“等一下我啊!”
“哒”
“哒”
“哒”
随着,鄂氏族人百戍猛的死去,余下的鄂氏族人,慌乱不已,适逢董侯,令下其族人,尽力捕杀鄂氏族人。
“当”
一名董氏族人,握着五兵之一的戈,朝着鄂氏族人砍去,一名鄂氏青壮,挥斥着自己手中的石刃,连忙挡住,两者武器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汝以为这样就能活命了么”接着董氏族人,从身旁,取出了骨刃,直入其对面鄂氏族人的胸膛,鲜血顺着伤口处,溜了出来,还有微细的蕴热,散发出气,而红通的血液,染红了鄂氏族人身上的衣裳之上的鼍案。
“嘭”接着,董氏族人,用力一脚,厌恶地把死去的鄂氏族人踢开,骨刃轻易地从尸体抽出,然后又奔着下一个鄂氏族人而去。
“呃啊!”吕骆麾下的一名士卒,握着殳(类似棍棒的武器),甩着蛮力,不断地往前冲。
“砰”
“砰”
“砰”那名士卒握着殳,捶打着周身两边的鄂氏族人,“吧啦”
、“吧啦”、“吧啦”有的鄂氏族人被捶到了手臂,“喀嚓”的一声,左手骨头断了,右手托着右手,放弃了自己的兵器,不断地疾驰,过了片刻,就不见了。
近百名鄂氏族人,死的死,伤的伤,断腿的断腿,断手的断手,这样的事一刻也没有停止,在董国南邑之外,不断上演。
余下鄂氏族人众庶逃窜之余,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虽有吱声,却唯有不顾周身的族人,独自奔逃,希冀能够活命。
一个时辰之后,这场由鄂氏族人导致的战事,就这忙匆匆谢幕了。
吕骆及其麾下,损失数十人,余下为数不多的二十多人,都成了握着可谓是昆仲兄弟姐妹的铭牌的精锐。此战,斩杀鄂氏族人近百人,得到了董氏族人的敬重与认同。
董国,由董侯人所率三百衞戍,旅率董狐所率一千族人,南邑二百庶,计一千五百多人,损失了一千人。
经此一战,董国虽说保住了南邑,也可谓是大伤元气。
像董国这样的一个几千人的小国,能战之士,不过三千人,这样的战事,也现了董国的薄弱之处。不能打太久的战事。
过了数刻时辰,董国南邑的城头之上。
吕骆与董侯并列,望着西坠的太阳,已经没有午时之时的炙热的阳光,照耀在了二人脸上。周围是各自麾下的重臣。
吕骆愧疚地说道:“董侯,此次是吾及其麾下,连累了董国。以至于董氏损失了,可谓是一旅的族人哪。董侯但有所请,吾皆应之。”
“吕国大子,言重了。虽说此次吾族死了那么多族人,说起来,也是平日的秋训过于少了,以至于一战便知其力。对于鄂氏族人这样追逐擒拿你们的事宜,吾的族人也曾遭遇过他们,此战不过是昔日之事,承接而来。”董侯心想,虽说此战,有吕国大子及其麾下的缘由。不若,也是那些鄂氏族人进入了吾董国,掳掠族人引起的。吕国乃是北方大国,吾此时可不会犯浑,以为打了一次胜仗,便要治你的罪愆。
虽然董侯尽力将此战缘由,往鄂氏族人身上推搡,但是这周围的彼此的重臣,看的却是很明白。鄂氏族人引发的一战,看似是董氏族人入境,掳掠族人,说到底也是董国想借吕国这样的大树,来抵挡四方。
虽然不知道董国上下如何想的,但是吕骆心裏极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