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柳借助外边微弱的火炬传来的微光,看清楚了那名蒲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没有再看裏面。
脸上诡异地笑了笑,然后从自己发现的洞口,小心翼翼地爬行出去。
一刻时辰后,已经在蒲台之外的蒲柳,环视了一下四方,依依不舍地道:“母国啊!母国!今日蒲柳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汝的身姿啊!我舍不得离开您的怀抱,可是那比我这个平庸之辈更加平庸的蒲伯,他容不下我,今日容我和你告别,来日方长。”
紧跟着,蒲柳依据脑海里,早已经筹划好了的路线,急急忙忙,奔赴蒲国北方,能够遇到姒开等人的地方。
半个时辰之后,得知了蒲柳已经逃走的蒲伯,在蒲国明堂大发雷霆道:“尔等这些无能之人,竟然让一个刑犯,轻而易举地从汝我的眼下逃走,汝等有什么想说的吗?”
“启禀主君,这所有的蒲台都是蒲柳亲自派人建造,我等发现,他逃走的原因,便是他修筑蒲台时,留下的洞窟,与其便利。”蒲国的大理,连忙起身回应道。
“嗯——”蒲伯点了点头。
思索了片刻之后,拿出了自己的蒲伯符节,道:“传我之命,所有大臣加派人手,无论蒲柳生死如何,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之后,或杀或废或带到吾的面前,皆可。”
“臣下遵命。”一众蒲国大臣们,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看到众人都回应了自己,蒲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今日议事,就到此吧!”
“诺。”一干蒲国大臣们,纷纷说到。
出了蒲国明堂的大门,一众蒲国重臣纷纷议论起了蒲柳。
一人道:“尔等说,这蒲柳怎么就逃走了呢?”
“汝方才没听大理说吗?是他亲自建造蒲台时,留下了方便逃走的洞窟。”另一人,回应道。
过了片刻,又道:“以我看来,应当是十分隐蔽之处,才有洞窟。不然,我蒲国多少刑犯,早就逃完了。甚至说,知情的人被他杀了,若不是他逃走,有人去查看。或许只有他一人知道囖。”
“说的极是。”
“是啊!”
“没错。”
周围的蒲国司马、臣、司寇等人,纷纷回应道。
过了没多久,蒲伯出了蒲国明堂大门,看到了一干蒲国大臣们,顿时气愤,恼怒地道:“尔等还不快快去捉蒲柳,杵在一起,就能把事办妥么?”
“到时候让蒲柳告知了吕氏族人,不管我蒲国有无行事,都逃不过吕国的惩罚,尔等明白吗?”
“届时,吾与尔等皆受罪也。不过,对于抢夺吕国牛马之事也要筹备。我蒲国在火山之上,易守难攻,也不用太害怕吕氏。”
事实上蒲伯这个庸君非常害怕,不过为了震慑麾下。强行镇定地说了那么多。
至于一众蒲国重臣们,纷纷回应道:“诺,臣下这就去办。”
接着,一干蒲国大臣们散了,都带着自己麾下,去抓蒲柳去了。
殊不知,蒲柳经过了曲折的山,废了几个时辰折腾,终于到了蒲国北方。
另一边,距离蒲国上百里的吕国都邑,作为一国之君的吕骆,携带自己的夫人女艾,看着吕国的西边,蒲、屈一带的方向。
忧心忡忡地说着。
“夫人哪,我总是觉得,姒开他们会发生什么大事,心中不得安宁。汝说,吾是不是该再派一些人,前往西边,迎接他们哪。”
“夫君说的是,按昔日来说,都过去三日了,也该到了。”女艾回应道:“不过,夫君哪,这多了上万多牛马,迟滞些,也属正常。若是夫君不宁,大可派人前去,我看仲弟训练多时,可以让他领兵前去,若有战,也算磨砺一番。若无有,也可以让姒开欠他一些人情。”
“就依夫人所说,让吾弟领族人一千,前去西边。”吕骆笑呵呵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