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国府库,五谷、五兵、贝币等都依旧摆在架上。
蒲伯看到自己的财产还在,心裏高兴极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将会给蒲国和自己带来灾祸。
蒲伯离开府库之前,对着只用了一些树叶遮盖一些重要地方,几乎赤身的守衞说道:“尔等用心替我守护这些东西,更值之时,吾会赏赐汝等,切记不可盗窃之,否则刑罚加之,尔等受不住。”
“诺。”一干几乎赤身的蒲国府库守衞,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哈哈哈……”蒲伯高兴地大笑了几声,然后离开了。
望着步履匆匆的蒲伯。
一个个驻守府库的蒲人,在心裏埋怨。
就汝这个贪婪的人,到了更替值守的人时,会赏赐我等。
怕不是,到时候,派人将我等给杀了。
要不就是少给,也就是十朋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不过,他们心裏想归这么想,但是还真不敢贪墨。
因为被蒲伯的手段震慑怕了。
为何他们都怕了,因为蒲伯这个蒲国之君,天不怕地不怕,整个蒲国的重臣,就没有他不敢动的,前几日才把蒲柳给法办了,能不让他们害怕,默然了蒲伯的命令。
既然如此,只好继续地守在蒲国府库附近。
另一边,已经派过人,前往蒲国蒲邑周围刺探的姒开,听着已经回来的邦汋(细作、斥候)禀报。
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十分难看。
姒开在心裏道,看来我吕国一岁多,不在汾水打仗,就有人不将主君及其邦国,放在眼里了。
其实,只是姒开听了麾下汇报,产生的错觉。
整个汾水两岸十数到数十的诸侯、氏族,也就除了蒲伯和之前的屈国君臣,想和吕国开战,其余皆不敢。
半个时辰之后,姒开听完了,便对那些出去刺探的邦汋说道:“尔等刺探敌情有功,先让随军御史记着,待回到了吕国,我向主君,为尔等请功。”
“多谢将军,愿与将军一起死战蒲人。”
“多谢将军,在下佩服。”
“将军明辨是非,处事公道,我等信得过。”
“将军万年,吕国万胜。”
……
之前去刺探蒲人情况的十行之数,也就是十人的邦汋,纷纷告谢到。
姒开听着十人声势浩大的激烈言辞,思索了片刻,回应道:“不必如此,我也是向主君学之。尔等先下去休息吧!”
“诺。”十名邦汋,也很有眼力劲,知道姒开接下来必然,有所安排,遂退了下去。
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坚定不移的离开了姒开和周围众庶多人的视野之内。
姒开在送走了邦汋们之后,对着左右两人以及麾下吕国新军制下,属于自己麾下的校尉及其麾下们,道:
“二三子,根据吾派往蒲国刺探的邦汋,传回来的消息。不日,蒲人就会聚集族兵,袭击我等,抢夺奉主君之名,购买的牛马,甚至部分士卒,以壮大蒲国。”
“吾此刻想问汝等,尔等可有惧怕之心。”
“启禀将军,我等随将军死战蒲人,以衞吕国之威名、主君之威严。全主君对我等的重用之情。”
“吕国万年。”
“将军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