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东张西望,这裏看看,那里看看。
糊里糊涂,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觉得回去的时间差不多的,十一名蒲人邦汋,还没从蒲国北境以西数十里,往东走多远。
就被姒开派出来的邦汋们发现了。
在看到蒲人邦汋只有十一人,自己一方好几个邦汋部曲,远远多于对方。
因此,他们暗自商议道:“尔等且看,这蒲人邦汋不过十一人,我等在邦国受训日长,已经不是他们这般之人,今日要拿下他们,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伤亡。”
“嗯——”另一个姒开派出来的邦汋回应道。
“以我等的能力,自然不会那样。”又一名姒开派出来的邦汋道。
“既然如此,那就将蒲人邦汋士卒,留一个活口,其余的都杀了。”
一名吕国邦汋士卒狠厉地对着刚才说话的几人道。
之前,首出声的那名吕国邦汋说道:“就依这位昆仲兄弟叔伯所说而为罢。”
“诺”
其余吕国邦汋士卒数十人,应了一声,然后就没有说。
姒开麾下的邦汋士卒数十人,依靠山间的花草树木做掩护,慢慢地靠近十一名蒲国邦汋士卒。
几十人的挪动,周围却没有飞禽走兽被惊扰,而这一切,十一名蒲国邦汋士卒,没有发现。
如此的一幕,也是让姒开麾下的吕国邦汋士卒数十人,在心中发笑。
“哼哼,想不到蒲伯还不知道,他麾下的士卒,都是些酒囊饭袋,我辈邦汋摸到了他们附近,却全然不知。”
“呵呵,如此之蒲人,有何惧之。”
“这些蒲国邦汋士卒死到临头,还只是假装邦汋之事。哎,也不知蒲伯知道了,是喜乐还是悲愤。”
“彩,如此容易的功劳,真是天予不取,反遭其罪啊!哈哈哈……”
“加上之前的护衞之责,此刻的蒲国邦汋士卒人头,功绩有了,到时候,主君颁佈功劳,一个伍长之职,也就有了。啊哈哈哈……”
……
几十名姒开麾下邦汋士卒们,看着蒲国邦汋士卒们,就像看到了贝币、五谷、土地、女人、兵器一样,不由得他们心裏不高兴啊。
一刻时辰之后,在一名姒开麾下担任邦汋什长的吕氏族人的指挥之下。
几十名吕国邦汋士卒们,为了避免伤亡,分别由几个人,包围散开的十一名蒲国邦汋士卒。
“咻”
一只打磨精锐的铜箭,破空嘶鸣,从吕国邦汋士卒的手中,释放了出去,奔着在正南方里几十步的一名蒲国邦汋士卒而去。
不过呼吸之间,铜箭穿透了那名蒲人的身子,使得他还没来得及示警,就因为铜箭的穿透力而快速地死去。
血液从铜箭的附近,飘洒四方,鲜红的血液,浸染了周围的花草树木,还透着淡淡的热气,和血腥味。
然而,因为地上的花草树木和落叶的原因,其身体倒地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也就是说,这名死去的蒲国邦汋士卒对于其余蒲人邦汋士卒们来说,示警方面,却是丝毫都没有做到。
也可以说,剩下的蒲人邦汋士卒还不知道,他们同行的族人,已经死了一个。
他们还不知道,一场战争的前奏,飘然而起。